在在這個世界上嗎,然後開始思考起來格蘭登冕下對希拉爾少校的喜歡演戲的成分到底有多少,但是每一次每一次打臉的都只有我,每一次我覺得格蘭登冕下應該不可以做的更好的時候,他總是可以超乎出我的想象。】
【怎麼說呢……看的我有點腿軟,雖然我知道這個是正經的比賽,但是見過了上一次的比賽的我,現在已經半點都不害怕了這是怎麼回事!現在的我只想要知道,在格蘭登冕下伸出手的時候,我就已經感受到要被萌死了,真正的以第一視角來觀看格蘭登冕下的希拉爾少校的視角會有多撩啊!!!】
【給樓上點了,我也很好奇來著,官方,你能不能懂點事,把希拉爾少校的鏡頭給我po出來!】
——
範多夫跟弗列納來的時候,希拉爾跟鬱拂然已經施施然的坐在原地喝茶了。
漫天的竹葉下,狼狽趕來的他們,跟希拉爾鬱拂然兩隻蟲行程了鮮明的對比。
範多夫沉默了一下:“學長,能不能融我說一句,我們現在是在比賽,並不是你在跟格蘭登冕下在約會?”
所以你能不能有一點比賽的緊張感!
弗列納在跟鬱拂然對話以後就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對此並沒有說話,只是冷哼了一聲。
希拉爾很坦然的說:”我知道這是在比賽啊。”
既然你知道現在是在比賽,那我們就跟比賽一樣努力起來啊!你這麼悠閒的坐著,顯得其他
在努力的找資源增幅堡壘,提高自己的能量的蟲會很呆的好嗎!!
不過他們是天才,天才的腦子跟普通蟲的腦子不一樣很正常。
希拉爾既然表現的那麼平靜,那希拉爾應該是已經知道了應該要如何的去處理這件事情了。
範多夫問:“那我們的對策是什麼?”
希拉爾說:“去搶他們的堡壘。”
範多夫沉默了:“學長,我記得我們在進來的時候,應該確實是已經分析過地圖了?”
他們分析地圖的時候就發現了一件事情,這個堡壘據點說不定真的是被蟲陰了所以才被分到的,畢竟這個地形實在是太可怕了。
幾乎可以說是四面楚歌,基本上哪裡都有都有蟲在虎視眈眈,並且有一個很大的弊端,他們根本就看不見其他堡壘的動靜,但是在他們附近的蟲是可以看見他們的動靜的。
範多夫說:”這樣不會存在一個問題嗎?到時候我們要是走了,他們來我們這裡簡直就是進入了無蟲之境一樣,豈不是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希拉爾點了下頭:”是啊,就是因為這個想法,所以才要去啊。”
範多夫:“?”
範多夫感覺大大的問號充斥了他小小的腦子,他迷茫的看著希拉爾。
希拉爾平靜的說:“既然這個局面是他們給我們設計的局,你能夠猜到的事情,他們自然是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對方會比你還要更在意我們的動態。”
範多夫點了下頭,更迷茫了,既然希拉爾知道這件事情,那希拉爾為什麼還要去做呢?
被更加特別的戒備,不應該更加警惕嗎?
希拉爾說:“是啊,就是因為這樣,過分的在意也算是敗筆啊,假設我們出現在了其他蟲的堡壘,他們準備來進攻的時候,卻發現在我們的堡壘裡面還有蟲會怎麼樣?“
聽見了希拉爾的話,範多夫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他看著希拉爾,聲音都忍不住的雀躍了起來。
”那當然是!害怕的要死了!他們原本就已經非常的害怕我們了!!所以才連正面的交鋒都不願意跟我們對上,要在我們離開的時候才趕來偷襲,如果在其他的蟲那邊看見了我們的身影,結果我們的堡壘裡面其實還有一隻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