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快的改口,那他就也沒有必要一直都逼迫著希拉爾,只是鬱拂然一直都在等,等希拉爾什麼時候真正的改口叫他格蘭登的那一天。
卻沒有想到,當這一天真的到來的時候,他卻沒有感受到一點愉悅,希拉爾的眼淚就好像是掉在了他的心裡面,變成了一汪無盡的海水,將鬱拂然徹底的淹沒了。
讓能言善辯的鬱拂然,讓在外蟲的面前殺伐果決,運籌帷幄的鬱拂然,變成了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根本就不知道應該要如何的哄希拉爾,只能有點笨拙的說。
“……真是,哭的我的心都有點痛了。”
“不要哭了好不好?我跟你說一個會讓你開心一點的訊息好不好?”
希拉爾沒有說話,那雙獵獵的金色瞳孔就這樣死死的盯著鬱拂然,只是眼中的眼淚仍然沒有停下。
鬱拂然沒有辦法了,希拉爾簡直就好像是水做的一樣。
鬱拂然索性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輕輕一牽,就把希拉爾抱到了他的懷中,修長的手從希拉爾紅色的長髮上滑落下來,如絲綢一般的長髮從他的指尖劃過。
鬱拂然就好像是哄小孩那般說。
“我派弗雷特去查了這二十年裡面的記錄,記錄顯示,在你離開了以後的第二個月,407也走了,沒有蟲知道他在哪裡,但是裡面的有一隻鬥蟲說……”
“407是活著離開的。”
這句話幾乎是點燃了希拉爾的某個開關,他身體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在鬱拂然的懷中哽咽出聲。
鬱拂然將希拉爾更用力的抱緊,試圖用擁抱去溫暖希拉爾。
直到希拉爾顫抖著吻上他的嘴唇。
這溫馨的氣氛才被打破,窗外柔美的陽光落在希拉爾的紅髮上,希拉爾低聲說。
“……可以抱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