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做過多少次這樣的事情了,希拉爾還是那麼的羞於提起。
不過鬱拂然是一個很好的人,希拉爾既然輕飄飄的掠過這個話題,他也就不去提,鬱拂然輕笑著道:“是啊,怎麼不多睡會兒?醒來都來找我了?有吃東西了嗎?”
希拉爾搖了下頭:“還沒呢,收到訊息就來找你了。”
希拉爾是一隻很淡定的雌蟲,遇見的事情多了,他並不會遇見小事就直接來找鬱拂然,鬱拂然內心有了點推測:“什麼訊息?”
希拉爾說:“學校放了二天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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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聯邦學院跟聯邦貴族可以說是相輔相成的存在。
聯邦貴族階級裡面的雌蟲幾乎是有80都是在第一聯邦學院畢業的,甚至就連聯邦第一學院的董事會都是由聯邦軍隊高層組成的。
面對這樣一個牽動了整個聯邦貴族高層的案子,董事會理所當然是要回去開會做做樣子的了,甚至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來緬懷那些在角鬥場裡面死去的蟲崽。
態度非常的明確,言辭非常的懇切。
做足了這樣的態度,又連著休假二天,光網上面的蟲都看出了第一聯邦學院表現出來的態度,對於這件事情,他們聯邦絕對不會高高的拿起來輕輕地放下來,絕對會著重的處置的。
這樣一套組合拳下來,光網上面原本還怒氣衝衝的民眾都被暫時的安撫了下來,就等著看後續的結果是什麼。
這件事情原本就是鬱拂然為了希拉爾做的,從鬱拂然的口中知道了這些事情以後,原本對逛光網這件事情還算是熱衷的希拉爾,對這件事情關注的更加頻繁了。
這幾天在家裡偶爾都會拿起光腦看看,鬱拂然看著他這樣有趣,忍不住的打趣他:“能猜到會是誰落網嗎?”
希拉爾很顯然對猜測這些東西非常的感興趣,鬱拂然一問,他的興趣就很足,興致勃勃的說了好一串名字。
鬱拂然在之前就對聯邦的高層做過大致的瞭解,按照希拉爾的話對了一串,發現竟然真的對上了,鬱拂然不免讚歎道:“少校,你看起來比我知道的東西多好多啊。”
鬱拂然看著希拉爾的眼神都格外的柔軟。
希拉爾莫名其妙的就覺得自己的心情很好,他抿了抿嘴唇,覺得格蘭登這樣的語氣哪裡是在對自己的雌君說話,這個語氣溫柔的就好像是在哄什麼小崽子一樣。
明明沒有說什麼很過分的話,卻讓希拉爾不好意思的手指都忍不住的收縮了起來。
希拉爾低聲說:“……你說的我好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蟲崽,冕下,在遇見你之前,我也是自己一隻蟲拼搏到現在的好嗎?”
他並不是那種只能依靠著別人的雌蟲,他的前路絕對不能算是平坦。
希拉爾想,雖然他並不想要在鬱拂然的面前炫耀他的軍功,炫耀他的努力,但是也不希望……格蘭登看輕了他,他總是想要在格蘭登的面前表現的厲害一點,再厲害一點的。
真是的,明明是在說正經事,突然間就露出這麼可愛的表情。
鬱拂然彎腰湊過去親了一口希拉爾的眼睛。
這是一觸即分的吻,就好像是蝴蝶的翅膀扇動,觸碰到了希拉爾的眼睛,希拉爾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吻就已經離開了。
鬱拂然說:“我知道,我只是想要誇獎你而已。”
希拉爾忍不住的耳朵尖紅了紅,真的不太懂,明明他跟格蘭登冕下好像都是第一次,格蘭登冕下在做這些親暱的事情上的態度,怎麼會比他熱衷這麼多……
還,還熟練這麼多。
“不過。”鬱拂然微笑道,“我覺得不在他們當中。”
希拉爾立馬抬頭:“為什麼?”
鬱拂然吐出幾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