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爾滿臉迷茫,希拉爾感覺這個世界好像是欺騙了自己。
是誰要結婚了?他?
阿多尼斯看希拉爾的臉就意識到他可能是誤會了,他解釋道:“軍隊裡面都在傳,你今天突然間戴了耳釘是因為是格蘭等冕下送給你的,而格蘭登冕下送你耳釘,是為了要跟你求婚。”
阿多尼斯頓了一下後道:“不是這樣的嗎?”
“當然不是。”
……希拉爾面無表情的看著阿多尼斯,感覺這件事情簡直就是槽多無口。
因為這件事情從根本上就出錯了,他的耳釘並不是格蘭登送給他的,而是他為了遮蓋咬痕所以才會戴上的,求婚這件事情更是無稽之談。
而且,希拉爾覺得格蘭登應該並不是渴望婚禮的那一型別。
雖然他並沒有跟格蘭登談過這件事情,但是希拉爾有一種奇怪的預知感,相比起格蘭登來說,他跟格蘭登最親密的時候,絕對是在那個窗臺上,格蘭登的手搭在他的臉上對他說“回答一個卑劣的我”的時候,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以外。
絕對再也沒有一隻蟲能夠看見那樣的格蘭登。
——真是,明明在分開之前已經黏在一起度過了三天了,明明只是分開了這麼短暫的一段時間,希拉爾就開始想念格蘭登了。
快點解決完手上的事情,然後早點下班好了。
阿多尼斯看著說出他跟格蘭登冕下不會舉辦婚禮,還笑得格外開朗的希拉爾,只感覺自己的頭格外的痛,在接手希拉爾成為他的手下的時候,阿多尼斯就知道,希拉爾跟其他的軍雌不一樣,在其他的軍雌對雄蟲有著超越一切的渴望跟尊重的時候,希拉爾對雄蟲的概念格外的淡薄,所以哪怕精神識海要崩潰了,也不願意跟雄蟲接觸。
當時希拉爾跟格蘭登在一起的時候,尤其是在他知道希拉爾這麼依賴格蘭登而格蘭登竟然是這麼一隻手段高強的蟲的時候,阿多尼斯就覺得很擔心,擔心希拉爾會吃虧,他當時還準備提點希拉爾一二,但是因為被外派因此沒有了機會。
這次回來,卻沒有想到,真正吃虧的應該是格蘭登冕下才對,希拉爾還真的是一點概念都沒有。
阿多尼斯憂心忡忡的說:“希拉爾,雖然外面的雄蟲都表現的很不在乎雌蟲,但是格蘭登冕下一旦就很在乎你吧?”
希拉爾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他當然知道這件事情啊?
“所以呢?”
還所以呢,阿多尼斯幾乎是恨鐵不成鋼說:“所以啊,就算是格蘭登冕下,也有一些只有你才能給予格蘭登冕下的東西吧,格蘭登冕下說了你是他唯一的雌君,也給你送了這麼多的珠寶,但是你卻甚至就連一個宣誓的婚禮都不願意給他嗎?”
“其他雄蟲都有的東西,唯獨格蘭登冕下沒有,你能甘心嗎?”
希拉爾沉默了,他看著阿多尼斯,一時間,希拉爾竟然真的被阿多尼斯給說服了。
是啊,格蘭登冕下什麼都有,格
蘭登冕下是整個聯邦的夢中情蟲,他真的捨得格蘭登冕下甚至就連一個婚禮都沒有嗎?
希拉爾發現,在阿多尼斯說了這件事情以後,他竟然真的開始,想要給格蘭登冕下一個婚禮了。
可是,希拉爾更迷茫的看著阿多尼斯:“……婚禮的意義是什麼呢?”
阿多尼斯看著希拉爾迷茫的眼睛,一時間竟然也被希拉爾問住了。
他並沒有過伴侶,所以格外的希望下屬過的幸福,卻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下屬詢問婚禮的意義。
阿多尼斯思考了一會兒,他摸了下希拉爾的頭說。
“這是隻有你自己才能回答你的問題。”
說罷,阿多尼斯毫不留情的扭頭就走了。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