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格蘭登,他不也是忍了下來嗎?
鬱拂然莞爾道:“那不跟我見面,會寂寞嗎?”
在學校裡面,雌蟲跟雄蟲是不可以住在一起的,雌蟲擁有自己的宿舍,雄蟲也是,雙方的宿舍分別位於學校的最南邊跟學校的最北邊。
哪怕是已經結婚的蟲也是不可以住在一起的。
為此,希拉爾還沉默了好久的時間,雖然希拉爾並沒有說,但是鬱拂然可以從他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擁抱住鬱拂然的力度中,感受到希拉爾的不捨。
這個時候問希拉爾這句話,鬱拂然只是想要開個玩笑而已。
卻沒想到,希拉爾點了下頭,他輕聲的說:“……嗯,我會。”
長時間跟格蘭登的獨處,讓希拉爾
的身邊早就已經習慣了格蘭登的存在。
別說是晚上了,就說是想到等會兒l會跟格蘭登分別,希拉爾從現在開始。
就已經感覺到寂寞了。
鬱拂然猝不及防的被希拉爾撩了一下,他半響都沒有說話。
只是希拉爾手臂上的觸手,繾綣的繞著希拉爾的手臂又繞了一圈。
彰顯著它的存在。
我會一直陪你的。
·
在開學典禮結束以後,希拉爾跟鬱拂然就分開了。
雌蟲跟雄蟲不一樣,在結束了開學典禮以後,他們還需要進行一個測試,身為這一屆破旗手的希拉爾更是絕對不能翹掉這個測試的。
而雄蟲不一樣,在結束開學典禮以後,雄蟲就可以陸續回到自己的寢室休息了。
第一聯邦學院對於雌蟲跟雄蟲,採用的,從來都不是一樣的教育方式。
管家早就已經在場外等待著鬱拂然了,費奧多爾家族的僕從一字排開,在禮堂外面格外的顯眼,路過的蟲紛紛朝著他們來投目光,管家卻維持著費奧多爾家族的驕傲,甚至連手都沒有移動分毫,等待著他的主君從禮堂裡面出來。
鬱拂然一眼就看見管家了,他不緊不慢的朝著管家那邊走過去。
還沒找到,卻被一隻雄蟲給攔住了。
那隻雄蟲一上來就想要勾住鬱拂然的肩膀,被鬱拂然直接避開了。
雄蟲的手僵硬的落在了原地,他尷尬的笑了一下:“哎呀,只是一個月沒見,格蘭登,你怎麼跟我這樣的生疏了?”
鬱拂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猜到了他是誰。
鬱拂然雖然沒有原主的記憶,但是在這段時間裡面他已經清楚的把原主身邊的人際關係都摸得清清楚楚的了。
原主在學校裡學習並不算好,整天不在學校就知道在外面鬼混,其中有百分之八十的功勞全部都在面前這隻蟲的身上,這隻蟲出身低端世家,卻因為搭上了原主,所以在學校裡面混的風生水起,也是在鬱拂然從法院救下希拉爾以後,發訊息給鬱拂然需不需要他幫忙調教希拉爾的蟲。
阿若斯。
鬱拂然說:“沒什麼,只是不喜歡別的蟲碰我而已,你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的嗎?”
阿若斯看見格蘭登這樣,他的眼裡閃過了一絲尷尬跟惱火,格蘭登這傢伙之前不是還被他哄得一愣一愣的嗎?怎麼現在突然間變得這麼強勢起來了?
他可是一直都標榜自己跟格蘭登的關係很好的,這一次還是揹負著那群貴族雄蟲的期望來問格蘭登的,那群貴族雄蟲現在有一個算一個,可是都在盯著他呢,格蘭登這麼對他,阿若斯感覺自己的臉都要丟完了。
他訕笑著說:“誒呀,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事,只是覺得挺好笑的,怪不得你之前拒絕我幫你調教希拉爾呢,原來是你自己就有一套方法啊,看你把希拉爾調教的這麼乖,身為好朋友,我可真的是太為你高興了,只是我想要提醒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