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拂然的突然離席讓在場的蟲全部都愣了一下。
因為在之前鬱拂然從來都沒有這樣的表現過,格蘭登冕下的禮儀永遠都是優雅而得體的,無論是什麼時候,格蘭登冕下都是可以做到盡善盡美的,他什麼時候像是這樣突然間的離場過?
……在剛剛慶祝的時候,格蘭登冕下的表現看起來也讓蟲覺得很自然啊?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的樣子啊?
厄離菲斯覺得自己可能是說錯了話,但是他左思右想也沒有想到自己到底是哪裡說錯了話。
畢竟格蘭登冕下的異樣是在他說錯了話以後才出現的,可是厄離菲斯不管是怎麼想都找不到任何格蘭登生氣的原因。
格蘭登朝著伏特赫佳要那個閒職在厄離菲斯的眼裡看來,純粹就是為了希拉爾而已,畢竟現在格蘭登手裡有錢又有權,他手裡有大把大把的事情可以去幹,何必去軍隊裡面去做那種閒職?無非是因為如果希拉爾出征的話,他是不能夠聯絡除了軍隊以外的其他蟲的。
格蘭登不就是為了在希拉爾出征以後,仍然跟希拉爾聯絡,所以才這麼做的嗎?
——難道是他想錯了嗎?
希拉爾將上司的迷茫看在眼裡,但是他卻不知道應該要如何跟上司說格蘭登為什麼會這麼做的原因,是的,希拉爾現在大概已經猜測到了,猜測到為什麼在比賽結束以後,他就覺得格蘭登的情緒不是很好了。
希拉爾低聲的說:“抱歉,我派醫生去看看冕下,也失陪了。”
他都這麼說了,厄離菲斯也不好反駁,厄離菲斯點點頭說:“你快去吧,快找醫生來看看,看看格蘭登冕下到底是哪裡不舒服,儘快的醫治。”
畢竟格蘭登冕下的身體健康非常的重要,在之前他還是a級的雄蟲的時候生病就已經讓蟲擔心了,現在格蘭登冕下變成s級了,厄離菲斯覺得就算是格蘭登冕下打個噴嚏,長老院那邊也會擔心的就好像是格蘭登冕下生了什麼不能夠醫治的大病一樣擔心。
但是,厄離菲斯莫名其妙的覺得,事情可能並不是希拉爾說的那樣的。
察覺到上司狐疑的敏銳目光,希拉爾知道,他並不擅長演戲,可能厄離菲斯已經從他的神態裡面看出來他說的可能是假話了,但是就算是這樣,希拉爾也沒有辦法跟厄離菲斯說實話,因為那個理由,在希拉爾自己想到的時候,都覺得荒謬極了。
——他覺得格蘭登冕下,是在因為他即將要奔赴戰場而感覺到不愉快。
哪怕希拉爾並不明白格蘭登冕下為什麼會感受到不愉快,畢竟希拉爾覺得他雖然並沒有格蘭登冕下這麼強大,但是在武力上,他也應該並不至於脆弱到讓格蘭登覺得他在戰場上面可能會出事吧?他明明在格蘭登的面前展現的都是他強大的一面來著。
希拉爾不懂,但是希拉爾不希望格蘭登一直都在難過。
所以希拉爾決定現在就去找格蘭登。
他可是格蘭登的雌君,在格蘭登感受到難受的時候,他總是要
陪伴在格蘭登的身邊的不是嗎?
·
希拉爾先是去了格蘭登的書房,畢竟格蘭登有很長的時間都呆在那裡。
卻以外的撲了一個空,格蘭登並不在那裡。
希拉爾眨了眨眼睛,離開的書房,又回到了他跟格蘭登居住的房間。
這一次開啟門的時候,他在房間裡面看見了格蘭登。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房間內的陽臺窗戶大開著,格蘭登就站在陽臺上,希拉爾只能看見他的背影,跟他的指尖一點燃燒著的猩紅。
那點猩紅希拉爾很清楚是什麼,軍隊裡面有許多蟲都喜歡抽菸,按照他們的話來說,是因為打仗的時候實在是太痛苦了,在這樣痛苦的時候,只有尼古丁跟酒精能夠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