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你不會覺得,你之前昏迷過去了,你的身體是會自動的變得乾爽起來的吧?”
……巨大的沉默淹沒了希拉爾。
希拉爾沉默了,希拉爾有點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希拉爾感覺這個世界都變得不對起來了。
是啊,他現在渾身這麼髒,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之前怎麼可能每次睡醒身上都乾乾淨淨的呢?肯定是已經洗漱過了,並且是被精心的洗漱過了。
不是他自己做的,不是他自己為自己洗漱的……那能夠為他做這件事情的,就只有格蘭登了。
巨大的羞恥瞬間淹沒了希拉爾,希拉爾整隻蟲瞬間就滾燙了起來。
只要想到格蘭登冕下那雙漂亮的,修長的,好像只適合來插花的手要為了他清洗,希拉爾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昏過去了。
他從來都沒有像是現在這樣祈求過神明。
希拉爾真誠的,充滿敬意的對神明許願。
“……請讓格蘭登冕下徹底的忘記這件事情吧!”
可惜神明可能只會聽取長期信奉他的信徒的話語,對於希拉爾這個半途出家的信徒並不予以理睬,哪怕希拉爾已經如此真誠的祈求,他的願望也並沒有如願。
身體被溫熱的水包裹,僵硬的四肢鬆軟起來。
水霧瀰漫遮住了希拉爾銳利的金色雙瞳,也模糊了他與格蘭登的距離。
是以,希拉爾如此清晰的聽見了格蘭登話語。
“……那麼,從哪裡開始清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