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在希拉爾進法院的這段時間,瑟拉弗也進行了魔鬼的訓練,主打就是一個想要從希拉爾的手中光明正大的搶走第一的位置,而不是被蟲罵他是在希拉爾的身後撿漏的廢物。
之前一直都只能在四分鐘左右徘徊的瑟拉弗這一次竟然成功的突破了三分鐘,算是能夠比得上希拉爾之前的記錄了。
可惜啊,在他突破的時候,希拉爾也已經突破了。
兩分鐘的時間,範多夫此時離瑟拉弗這麼遠,都可以想象出瑟拉弗的臉色,絕對是氣得恨不得立馬就生吞活剝了希拉爾,還不得不保持住禮貌的微笑。
可是沒辦法啊,就好像是他們生來就是貴族一樣,天才也是生來就是天才的。
甚至,在這個天才比他們更天才的時候,還比他們更努力。
範多夫問希拉爾的時候,根本就沒往希拉爾是因為鬱拂然的精神治療所以才實力暴漲上面想,畢竟在他看來,他學長跟格蘭登的感情這麼好,怎麼可能拖到那個時候才做到這一步。
卻沒有想到,希拉爾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特別不好意思。
甚至就連範多夫都稍微的觀察到,他們英勇威猛的希拉爾少校,耳朵尖徹底的紅了。
希拉爾冷冰冰的說:“無可奉告。”
?莫名其妙的被學長又一次甩了臉色的範多夫感覺自己無辜極了,他只是想要從希拉爾的口中得到一個進步的方法而已,學長罵他幹什麼啊?
希拉爾卻偏過頭去不去看範多夫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問他那種事情——
希拉爾閉了閉眼睛,強迫自己的腦子裡跟隨著範多夫的問題升騰起的,那幾乎是讓他窒息的快/感,跟鬱拂然的吻落在他的臉頰上的觸感。
這是在正經的場合,他不能想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
偏偏希拉爾越是想要忘記,現實就越是不想要讓他忘記,在他想起格蘭登的時候,原本乖乖的趴在他的手臂上的觸手也開始不乖了起來。
柔軟的觸手順著希拉爾的手臂一路的往上爬,很快的就蹲到了希拉爾的肩頭。
在無蟲看見的角落,觸手黏黏糊糊的蹲在希拉爾的肩頭,觸手一下一下的朝
著希拉爾頸後的蟲紋那邊伸了過去,似乎是想要觸碰。()
希拉爾下意識的繃緊了肌膚,這可是在公眾的場合,要是他被觸手觸碰一下他的蟲紋,他絕對會當眾出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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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手似乎是感受到了希拉爾緊張的情緒,它安撫似的蹭了蹭希拉爾的肩頭,似乎在對希拉爾說。
放心吧,我就只是蹭蹭,絕對不會動手動腳的!
希拉爾感受到了它的慰問,緊繃的肌膚卻一直都沒有放鬆下來。
因為觸手在察覺到他的緊張以後,為了緩解他的緊張,就乖乖的從希拉爾的肩頭滑了下來,乖巧的鑽到了希拉爾的胸膛。
此時乖巧的趴在希拉爾的胸前,看起來格外的無害,其實只要一伸觸手,就會觸碰到某些不知名的地方。
希拉爾下意識的摸出手機就要跟格蘭登告狀。
明明昨天格蘭登在把小觸手放在他的手臂上的時候,就已經吩咐過小觸手了,絕對不可以做一些多餘的事情,在格蘭登的手裡,小觸手分明這麼乖……
希拉爾想,在格蘭登不在的時候,怎麼這麼壞。
偏偏希拉爾在那天晚上之後,對觸手的存在就充滿了一種格外的恐懼感,要不然,希拉爾想,他多多少少,要把小觸手——
塞到他隨身攜帶的水瓶裡面,好好的關一下他的禁閉。
可惜希拉爾已經不是之前的希拉爾了,他決定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