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斯:當然,如果你要是懶得動手的話,也可以送到我們的手上。
鬱拂然的面色冷了下來。
沒想到在法庭上他只是為了不讓希拉爾去白塔隨意找的說辭,竟然被扭曲成了這個樣子。
現在所有人都覺得,他帶走希拉爾只不過是為了在他身上洩憤。
這個時候鬱拂然覺得格蘭登原本跋扈的性格格外好用,看這個人不順眼,他也不需要虛與委蛇。
格蘭登:不需要。
格蘭登:我的雌君,我自己會處置。
那邊悻悻然道:……抱歉,是我失言了。
鬱拂然直接沒回他了,正想著如何到時候如何跟希拉爾解開這個誤會時,又受到了一條訊息。
是管家。
管家畢恭畢敬的問道:少爺,要將他帶到您常用的房間嗎?
在跟阿若斯對話之前,鬱拂然或許還會困惑,常用的房間是哪裡。
現在想來應該是什麼調教室。
鬱拂然說:將他帶到我的房間去。
他對格蘭登的生活一無所知,為防止出錯,帶到他的房間去,是最好的選擇了。
管家:是。
在確定完希拉爾的去處後,鬱拂然鬆了一口氣,跟福克蘭醫生回了醫院。
他的身體還需要最後做一個大檢查,得到完好無損的訊息後,才可以出院。
鬱拂然全然的配合,在做檢查時,時不時從福克蘭醫生的口中得知一點關於格蘭登的事情。
等到檢查做完後,鬱拂然已經對格蘭登這個人有一個基礎的瞭解了。
是聯邦元帥唯一的雄子,性格囂張跋扈,風流成性,無論是吃穿用度都喜歡用最好的,穿衣喜好偏好亮色,常年跟著聯邦裡出名的四個紈絝子弟魂。
乃至他哪怕精神等級高達a,到了今天也沒有任何的建樹,不過這個世界對於雄蟲格外偏愛,賺錢的事情從來都是由雌蟲來負責,弱小的雄蟲只需要在家裡好好修養就好,這並不算是格蘭登的缺點。
大致清楚要如何來應對後,鬱拂然對福克蘭醫生說:“福克蘭先生,在短時間,我希望你能夠對我失憶這件事情做保密,可以嗎?”
他俊美的臉上掛著溫和的微笑,讓人不忍拒絕。
福克蘭醫生點點頭,發誓道:“冕下,我一定會為您保密好這件事情的。”
鬱拂然輕笑:“那就拜託了。”
隨後,鬱拂然轉身離開了,福克蘭醫生目送他直到他坐上了費奧多爾家族的飛船離開。
福克蘭醫生在內心祈禱。
“……真希望格蘭登冕下能一直失憶下去。”
·
在這寸土寸金的首都,費奧多爾家族在最中心擁有一座佔地超過一千平的府邸。
鬱拂然從飛船下來的時候,就與一位穿著燕尾服的男人碰面。
男人在他的面前下跪,很自然的牽起鬱拂然的左手,然後吻了下鬱拂然的左手手背,聲音溫柔而細膩道:“歡迎主君回來。”
在男人跪下以後,他身後數十位僕人也跪了下來。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看得鬱拂然眼皮跳了一下,在看見精神連結的光腦,懸浮的法庭,代步的飛船都沒太大反應的鬱拂然有點無奈,他果然吃不來這一套。
為首的男人很顯然就是他的管家,多來恩。
鬱拂然淡然道:“起來吧,我餓了,想先吃飯。”
多來恩抬眸朝他笑了一下,溫聲道:“主君,請隨我來。”
宅邸內比鬱拂然想象的要更大,光是走到餐廳都走了五分鐘。
餐廳裡足足有一米長的餐桌上面擺滿了精緻的食物,空氣中都散發著香甜的味道。
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