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的心呢?
如是想著,鬱拂然輕輕的推開了門。
大門剛剛開啟,就從門內飛出一隻如鋼鐵一般,泛著銀光的觸手,直接的朝著鬱拂然的眼睛刺來。
鬱拂然偏過頭。
觸手的尖端劃破了他的臉頰,猩紅的血從傷口處湧現,鬱拂然吃痛的皺起了眉。
他身後的警報瞬間響了起來,警報器閃著紅光叫的人耳朵疼,從牆壁上跳下來變成了一個巨型的機器人,瘋狂的朝著房間內衝過去:“檢測到敵蟲!開啟保衛模式!”
鬱拂然伸出手攔住了它:“等等。”
機器人不解的歪過頭看向鬱拂然:“主君?”
這個壞傢伙傷害了雄主,為什麼主君要攔著它?
當然是因為那個傷害鬱拂然的兇手已經付出代價。
鬱拂然這才看見房間裡的全貌。
諾大的房間中間擺著一張kg size的床,從床頭延伸出無數條鎖鏈,足足有手那邊粗的鎖鏈,鎖在一個四肢纖細的男人身上。
猩紅的長髮如藤蔓披散在身上,他蒼白的肌膚上遍佈鞭痕,青一塊紫一塊,還糊著結痂的血漬,渾身□□的跪倒在床邊,脖頸跟四肢處全部都綁著黑色的鎖鏈,剛剛還銳利的劃傷鬱拂然臉的觸手此時狼狽的收在他的身邊,他整個人都在不停的顫抖。
嘴巴處因為含著口/球,含不住的口水從他的嘴角滑落。
這位哪怕是在法庭上也不肯低下他高傲頭顱的軍雌,此時在他的面前好像是一塊待宰的魚肉,就連身體都不受控制。
唯獨那雙金色的眼睛還是仇視的瞪著他。
鬱拂然毫不懷疑,要是他從鎖鏈中掙脫出來,他的觸手絕對會在下一秒貫穿鬱拂然的心臟。
鬱拂然朝著希拉爾走過去。
機器人攔住鬱拂然:“主君,有危險……”
鬱拂然揮開機器人的手:“你站在這裡等我。”
機器人委屈的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看著鬱拂然朝著希拉爾越走越近,隨時都保持的戰鬥模式,只要希拉爾再出手,他就會立馬打斷希拉爾的觸手。
鬱拂然走到了希拉爾的面前,蹲了下去,朝著希拉爾伸出手。
希拉爾因為遭受電擊,渾身都疼的抽搐。
可是他卻仍然不能夠停住他的憎恨,他死死的盯著鬱拂然的手。
這雙手白皙而又美麗,跟他因為常年拿著槍而粗糲不堪的手截然不同,像是天生就只適合拿著剪刀裁剪鮮花一般。
可是希拉爾知道,這一雙手會拿起皮具,會把他帶入下一個地獄。
小時候在貧民窟裡,隔壁雌蟲每次工作完回家,都會響起來的悽慘叫聲又一次在希拉爾的耳朵旁邊又一次的響起來。
上司的話也隨之響起來:“希拉爾,你要懂,成為雌君以後,你的生活就必須以主君為主,哪怕你的主君風流,殘暴,你也必須要把你的主君當作神明,否則,你會難過。”
是啊,會難過,如果不賣乖討巧的話,就不會有半天的好日子過。
但是希拉爾從來都不是什麼善茬,別說賣乖討巧了,他一上來就讓他的主君受傷了。
會得到什麼樣的暴行呢?
大腦被電流刺激到抽搐,在劇烈的疼痛中,希拉爾閉上了眼睛,冷笑著等待地獄的降臨。
——不過是疼痛而已,不過是身體的屈辱而已,他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可是他沒有等到鞭打。
那雙漂亮的溫熱的手摸上他的脖頸,低啞而溫柔的聲音在他的耳朵邊響起來。
那人低聲又輕柔在他的耳邊呢喃。
“啊,這個要怎麼操作啊?”
“……是這麼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