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發飆的小a,在鬱拂然的面前,乖順的就好像是一隻小貓咪一樣,鬱拂然的手掌就好像是什麼封印一樣,落在了小a的頭上的時候,小a就自動的抬起頭,對著鬱拂然露出了自己的顯示屏,上面露出了一個大大的:o( ̄▽ ̄)ブ的圖案。
小a興致勃勃的說:“主君說,要對雌君好,小a要對雌君好!其他家族的雌君都打扮的特別漂亮!每天都穿新的衣服,梳新的髮型,只有我們家的雌君對這些根本就不在意!那就只有小a效勞了!小a一定會把雌君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鬱拂然原本還有點詫異,在聽見了小a的話以後,他忍不住的就笑彎了眼睛,輕聲的說:“……是這樣啊。”
“原來我們小a竟然是這麼想的啊,那應該要多多獎勵一下小a才是了。”
他的聲音裡面帶著明顯的笑意,聽的希拉爾的耳朵都忍不住的有點紅起來了。
雖然格蘭登也很經常這麼直白的跟希拉爾告白,但是從格蘭登的口中說出來,跟從機器人的口中說出來是截然不同的存在,希拉爾有一種莫名的羞恥,尤其是知道小a給他梳頭逼他換衣服,竟然是覺得他穿的太樸素了,不如別人家的雌君金光閃閃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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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爾想,他哪裡有小a說的這麼誇張,也沒有穿的很樸素……只是慣常習慣了穿軍裝而已,第一聯邦學院的軍裝對於貧民蟲來說已經是很好的衣服了,但是對標費奧多爾家族的標準的話……
希拉爾又想起在他跟格蘭登剛剛結婚的時候,特別來費奧多爾家裡為了他量身定衣的裁縫這件事情,他忍不住的就有點耳熱,好吧,可能對標著貴族的標準來說,他的日常穿著確實是有點樸素了,也怨不得小a這麼想。
但是……
希拉爾的耳朵尖不由分說的更紅了,他忍不住的輕聲道:“誰家的家庭機器人,會被要求……”
他的聲音都忍不住的有點不好意思:“會被要求這樣啊。”
希拉爾說了兩次,到底還是沒有好意思把那句話說完。
鬱拂然卻促狹的收回手,站了起來,扭過頭去跟希拉爾面對面。
希拉爾在鬱拂然的眼睛裡面看見了盛裝的自己,不過因為剛剛狼狽的逃竄,被小a扎得很漂亮的頭髮還是
散了一點,額前的碎髮有點掉下來了,落在了他的臉上,有點細細碎碎的癢。
鬱拂然伸出手將那縷頭髮繞到了希拉爾的耳後,輕笑著說:“噢?是什麼樣的要求?我沒有對比過其他家的家庭機器人到底是要做什麼事情,所以我不知道,能不能請希拉爾大人,給我好好的解釋一下?”
希拉爾大人這幾個字鬱拂然的咬字格外的清晰。
希拉爾已經明白了,鬱拂然這就是在逗他。
但是現在的希拉爾已經不是從前的希拉爾了。
從前的希拉爾只要鬱拂然逗一逗,希拉爾就忍不住的縮回去了,因為希拉爾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鬱拂然這麼促狹的傢伙,但是現在的希拉爾已經經歷過了太多的大風大浪,現在都已經可以頂著吻痕面無表情的跟厄離菲斯開完一個會了,區區羞恥的臺詞算什麼。
希拉爾給自己做完了真切的準備工作以後,他試圖平靜的開口道。
“……誰家會告訴家庭機器人,要對雌君好啊。”
雖然希拉爾已經勉強的維持住了自己的平靜,但是他的尾音還是洩露了一點他的情緒。
正如希拉爾所說,不僅僅只是家庭機器人,這個家裡的每一隻蟲的使命都是要好好的保護這個家獨一無一的主君,至於雌君?
如果這隻雌蟲根本就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只能說明這隻雌蟲的能力根本就不行,這樣能力不行的雌蟲就算是死了也就是死了而已,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