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柔軟的貓咪,在所有蟲都聽不見的角落,希拉爾輕聲的與他討饒道:“……您放過我吧。”
紅髮金瞳的美人求饒似的看著他,鬱拂然還能怎麼辦?
鬱拂然輕輕的拿起,然後又輕輕地放下了,他說:“好,去說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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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去會議室談,其實談的蟲主要還是希拉爾鬱拂然跟範多夫。
希拉爾在第一聯邦學院的知名度雖然很高,但是因為希拉爾不愛與他蟲相處的原因,他的親信很少,範多夫很自然而然的就擔任起了希拉爾與學院裡面其他蟲之間的橋樑。
範多夫的本事是有目共睹的,這一次他也辦的風風火火,幾乎是在競選開始之前,就已經把競選這件事情炒到最熱了,就連剛剛發生的事情,鬱拂然也並不例外,應該會成為新的火把。
但是問題也就出在這裡,那群貴族早就已經把段長的位置看做是囊中之物了,哪裡還允許希拉爾覬覦?因此希拉爾甚至都還沒有露面,那邊就已經慌的不行了,甚至都已經對希拉爾下戰書了。
當然,說是戰書,他倒也不會明講出來。
對此,範多夫的評價是:“在之前的四年裡面,在練習賽裡面,瑟拉弗殺死的對手並不是很多,但是瑟拉弗很喜歡拉黨結派,每一次在團隊分上面都會比學長要高,因此,在每次的訓練賽裡面,他們兩個的分差並不是很大,甚至有好幾次,瑟拉弗也有超過學長的案例,因此他們那邊的蟲老愛說,雖然瑟拉弗的個人能力不如學長,但是他的團隊能力是比學長要強的,以此來□□他們段長的絕對地位。”
“在這一次的練習賽裡面,我估計他又是想要故技重施,以團隊分的能力取勝。”
段長的選拔,如果說民眾的支援站40的話,那那隻蟲的實力就站60。
那60裡面還要再細分本身的實力跟團隊的組織能力。
鬱拂然漫不經心地說:“這是難以克服的問題嗎?”
範多夫當即就有點沉默了,他頓了一會兒才道:“在很早之前我就思考過這個問題了,團隊賽的蟲數並沒有上限,但是是有下限的,必須要四隻蟲組成,有我跟學長在,只需要再找兩隻蟲還算是簡單,但是有一個問題是……”
“我們學校也很在意雄蟲的培養,強制性要求每一個團隊裡面,必須要擁有一隻雄蟲的存在。”
希拉爾在第一聯邦學院的名聲可以說是已經差勁到極點了,尤其是在雄蟲之間,範多夫想起來之前在希拉爾的身上發生的那件事情就忍不住的蹙了下眉,把那個讓蟲覺得噁心的雄蟲扔到一邊以後,範多夫說:“我們沒有組成團隊的原因,就是因為沒有雄蟲。”
希拉爾對此發表言論:“之前只是我不在意而已,如果我在意的話,我不會輸的。”
他說的這句話並不是全然沒有底氣的,是有極其強大的實力作為他的底氣的。
而這四年來,哪怕是費勁心機,瑟拉弗也只不過贏了他了了數次,就已經可以作為答案了。
鬱拂然現在才瞭解到這些潛規則,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希拉爾一眼。
希拉爾突然間有了點不妙的預感。
隨後,果不其然,他聽見格蘭登很禮貌的問。
“少校,難道我就不算是雄蟲嗎?”
否則,怎麼你又只想到自己孤軍奮戰,沒有想到我呢?
在度過了昨天以後,希拉爾深刻的明白了格蘭登對於希拉爾不希望麻煩格蘭登這個想法的不喜愛程度,面對這個又極其容易讓蟲誤會的問題,希拉爾斬釘截鐵的說:“當然算,只是……”
希拉爾頓了一下,很快的就從腦子裡面摸出來一條規則:“只是我記得你從來都沒有參加過練習賽,可能老師那邊會有點難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