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範多夫清楚的記得整個聯邦裡面所有貴族蟲家族的族員分佈,他可以很確定的說,在這些家族裡面根本就沒有一個類似於弗列納的存在。
那麼這件事情就會變得非常可怕起來了,因為如果不是聯邦的貴族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弗列納根本就不是聯邦的蟲,如果不是聯邦的蟲的話,弗列納的身份背景想要考究起來,能給弗列納扣的鍋可不要太多了,宇宙這麼大,弗列納不管是宇宙裡面聲名狼藉的星盜,還是帝國那邊的蟲——
範多夫是無所謂弗列納到底是什麼蟲,畢竟他清楚的知道弗列納是什麼個性,這個傢伙平常的時候就連上課都懶得上,是要對聯邦有害的臥底的機率簡直就小的不能再小,他平常也不會去招惹弗列納,只要弗列納部隊他動手,弗列納怎麼樣他都無所謂。
但是弗列納這個事情要是被其他的蟲知道的話,連累的可就是希拉爾了。
現在希拉爾可以說是風光無限,風光無限到範多夫覺得,如果在元帥大人退位了以後,在厄離菲斯大人仍然存在的情況下,希拉爾也不是不能夠去爭一爭那個元帥的寶座,要是希拉爾會因為弗列納失去這個機會,就算是弗列納這個蟲範多夫還並不算是討厭,範多夫也不會同意弗列納留在希拉爾的身邊的。
範多夫在這邊陰謀論,希拉爾卻很平靜的說:“如果是要說那個傢伙的身世背景的話,其實你不需要特別在意,因為我清楚的知道那個傢伙的背景來歷。”
範多夫眼睛睜大了:“欸?學長你從一開始就知道?”
希拉爾就好像是看笨蛋一樣看著範多夫:“否則你以為為什麼我會跟弗列納的關係這麼好?我在來王都之前就已經跟弗列納認識了啊。”
竟然是這樣,怪不得範多夫總是覺得明明他才是跟希拉爾走的最近的蟲,明明弗列納什麼都沒有做,但是希拉爾跟弗列納的關係就是純天然的好,他們兩個的身上甚至有一種範多夫說不清道不明的默契,原來是因為他們這麼早之前就認識了啊。
範多夫好奇的說:“那弗列納之前是什麼?”
希拉爾說:“星盜。”
範多夫恍然大悟:“原來是星盜啊……不對!”
範多夫睜大了眼睛看著希拉爾:“
他竟然是星盜?!”
範多夫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大的希拉爾都感覺他的耳膜開始震動了,希拉爾挑了下眉說:“你要不要直接出去吼一聲,讓所有蟲都知道這件事情?”
範多夫自知失態了,他勉強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態度,壓低了聲音道:“……他竟然是星盜啊。”
如果這麼說的話,那弗列納這麼強,手下還有這麼多強的蟲,也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啊!!
畢竟跟他們一直都在星球上面當溫室的花朵,只是在前線的時候擁有生死的壓迫感的蟲不一樣,星盜可是每天睜開眼睛都很有可能,會看不見明天的太陽的啊!!!
但是又有一個問題來了,既然弗列納是星盜的話,範多夫看著希拉爾,他沉默了一下,嘴巴張張合合了好久都沒有問出那個問題。
希拉爾卻好像早就已經知道了範多夫到底要說什麼一樣,以一種很平靜的態度跟範多夫說:“我也是。”
……範多夫感覺自己雙眼一黑,直接就要昏過去了。
希拉爾是星盜這件事情簡直就比弗列納是星盜這件事情,更讓他窒息,但是範多夫顧及著不能讓外面的蟲聽見這件事情,他壓低了聲音說:“您怎麼可能會是星盜呢?!”
範多夫覺得這件事情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希拉爾卻很坦然,從前他不願意被別的蟲知道自己的過去,卻也絕對不是因為那個過去讓希拉爾覺得恥辱,只是那段記憶太過於悲痛,所以希拉爾不願意去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