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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準看到他毫不猶豫的押注了不能,忍不住好奇起來。
按理說,以顏清最近一個月在課堂上的亮眼表現來看,他考試不可能沒進步。
或者說這裡面有什麼特殊的不能說的理由?
等到考試那天,李準還是和顏清一個教室。
他一直觀察著顏清的動靜。
顏清拿到試卷後,火速閱了一遍,然後開始玩筆玩橡皮擦,玩了半小時後,大概覺得無聊了,開始拿起筆在試卷上寫寫畫畫。
李準距離他比較遠,還以為他終於開始認真作答了。
直到一場考試結束,李準交卷的時候從顏清身邊路過,掃了一眼顏清的試卷……試卷的答題處,每一片空白都塗畫了沙雕表情包。
整整一個半小時,一道題沒解答?全部時間花來畫畫和發呆了?
他這同桌,身上的秘密好像很多啊。
考試結束後。
得到顏清秘密輔導過的徐凱,
顏清看著賬戶裡多出來的一串數字,笑眯了眼。
他看著眼前苦哈哈跪求他救援一下的徐凱和尾魚,樂得笑出聲來。
班級裡的同學,大部分都跟尾魚和徐凱一樣慘,跟他們認識的人在他們的勸說下,也都輸得褲衩都沒了。
沒想到,劇情讓爸爸吃癟,爸爸還能靠這個讓這麼多人吃癟。
顏清笑得眼睛微微眯起來,像一隻狡猾的小狐狸。
徐凱和尾魚一人一邊抱著顏清大腿嚎哭,慘兮兮的叫著顏哥。
顏清看著兩人,笑說:“先來叫聲爸爸聽聽。”
“顏爸爸,行行好,救濟一下孩子吧。”
“顏爸爸,孩子想吃頓肉。”
“哈哈哈哈,瞧你們這倆沒出息的,今天放假,晚上爸爸請你們到純愛酒吧蹦迪,徹夜狂歡、不醉不歸。”
徐凱:“顏爸爸,我愛你。”
尾魚:“顏爸爸,我也愛你。”
三個人的聲音音量不小,周圍的同學聽說顏清要請蹦迪,他們還知道顏清依靠這次賭盤賺了很多錢,紛紛湊上來,吆喝道:“顏清,你贏這麼多錢,乾脆請我們全班一起去喝酒好了。”
顏清心裡高興,豎起手指,霸氣一揮說:“請請請,都請,爸爸錢多,高興,請你們喝一晚上。”
“歐耶,顏爸爸萬歲。”
純愛酒吧。
一個班25個人,外加一個白揚,在加大包廂裡嗨了起來。
白揚是最後和顏清一起出現的,他們到的時候,尾魚和徐凱正在放浪形骸,這兩個傢伙在同學們的慫恿下,還一起喝交杯酒。
結果就這倆和正經毫無關係的傢伙,看到白揚出現後,立馬變得乖巧起來,還伸手拍了拍沙發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殷勤的請白揚坐下。
顏清看著這兩個傢伙,一手搭在一個人肩膀上,“嘖嘖,你們倆就別打白揚主意了,他哥不揍你們,我哥也會打斷你們的狗腿子的,想想我平時的遭遇……懂我意思吧?”
徐凱和尾魚是知道顏訣的存在的,那個年紀輕輕在軍部就是一個重要軍官的人。
每次顏清鼻青臉腫腿瘸出現的時候,保準是因為捱揍了。
這兩人比顏清還慫顏訣,一聽到顏訣的名字,馬上腿軟,根本不敢造次。
白揚大大方方的對他們笑了笑,說:“你們別聽顏哥胡說,珏哥人其實很好的,他對我哥哥也很好,我的夢想就是找到一個珏哥那樣的好男人,一輩子只寵愛一個人。”
“得了吧,我哥那人誰還不知道呢,就只對你哥好,愛屋及烏對你好,我呢,就是屋底下的縫隙裡鑽出來的野草,專門被他用來練拳頭的。”顏清自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