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這結果大出意料,許小寶與武小貝坐在胡嬌懷裡,不可置信的看著孃親摟著他們,在他們額頭上各響亮的親了一口,傻呼呼笑:“乖兒子!”啾啾,又在各自肉乎乎的臉蛋上親了兩口。
遠處的寧王殿下與崔五郎原本就看著這倆小子在園子裡瘋鬧。之前考校過了倆小子的功夫,發現方師傅教的很是盡心,至少這倆小子氣力見長。便由著他們混鬧。等見到胡嬌被撞倒,崔五郎眉頭便擰了起來:“這是……怎麼了?”
按胡嬌的身手來說,被倆小子給撞倒,也太不可能了。
寧王身長腿長,已經大步向那邊走了過去,崔五郎緊隨其後。到了近前,已聞得一股酒氣,小寒已經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夫人被她扶著給摔了一跤,怎麼都是她不夠盡心。伸手去扶她,胡嬌卻覺得地上冰冰涼,甚為舒服,索性盤膝坐著不肯起來,將倆小子摟在她懷裡坐著。
“這是……喝酒了?”
寧王殿下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胡嬌仰頭瞧了一下,腦子也有幾分遲鈍,好一會才分辨出來:“寧王殿下……”口齒倒很清楚,卻拍了拍地上:“請坐!”這裡甚是舒服。
寧王:……
崔五郎有心要欺負下她,可是想想自己欺負一個醉了酒的婦人,就算她清醒了似乎也不太記得,沒什麼成就感,遂作罷。
小寒細胳膊細腿,連忙爬起來扶胡嬌:“夫人快起來!”
胡嬌這會酒意上頭,有幾分迷迷糊糊,死犟著不肯起來:“這裡舒服。”腦袋轉來轉去,非要找許清嘉:“許大哥呢?不會是跟那個……那個什麼繼芳跑了吧?”
小寒哪知道什麼繼芳?
這都是他們夫妻間的私密話,背了人講的。倒是寧王殿下與崔五郎知道賈繼芳其人。寧王殿下見她眉眼如絲,頰帶暈紅,人卻迷迷糊糊透著幾分說不出的可愛,心裡就跟被羽毛輕輕撓了一般,有點癢癢的,想撓又找不到地方。端方的美人他見的多了,可沒見過這麼……這麼無賴的!
她又是這麼個胡說八道的性子,真不知道許清嘉是如何縱容的,認識好幾年了竟然也沒改掉。
崔五郎嘴角抽搐,蹲下來與她平視:“你再坐地上,你家許郎就跟那個繼芳跑了!”
胡嬌眉毛直立,嘴裡蹦出倆字:“他敢?!”腦袋轉來轉去,不依不饒找許清嘉,就是不肯起來。
寧王與崔五郎簡直拿她沒辦法了。
地上這麼涼,她若再坐下去,難保不受寒。小寒都快急哭了,倆小子卻覺得孃親這模樣很好玩,往她懷裡蹭了又蹭,拿小手指悄悄在她臉上戳,見她抓住了他們的小手指,作勢要咬:“咬掉算了?”臉蹭到孩子臉上,他們在外面跑了一會,臉蛋冰涼,很是舒服,胡嬌便蹭了又蹭,就跟大狗一般。
許小寶與武小貝被她蹭的咯咯笑著直躲,當孃的也在傻笑。
寧王吩咐小寒:“還不快去尋你家大人,讓他快點回家國。”等小寒跑了,這才與崔五郎使個眼色,“將這倆小子抱起來。”
崔五郎一手一個,將倆小子揪了起來,寧王一把握住了胡嬌的手,將她拉了起來。
胡嬌自然起身,腳下一個踉蹌,眼瞧著朝前栽去,寧王攔腰一扶,她這才緩了面部與大地親密接觸的命運。只不過,他手下那柔韌的腰腳,哪怕隔著冬日的棉服也能感覺到。鼻端嗅到清香的味道,既不是脂粉香也不是花香,似乎是被冬日的太陽照過的太陽的味道,寧王忽想起很久以前,武小貝與許小寶說過的,尚美人身上好臭,都沒有孃親身上香之語,他總算……知道那是什麼味道了……
許清嘉回來的時候,胡嬌正滿院子尋他,不肯進屋去。見到他立刻便撲了上去,圈住了他的脖子,嘴裡唸叨:“可讓我抓住你了,你可不許跟……跟那個什麼繼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