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沒料到會有這麼多事情發生。直拉著胡嬌將當日情景講了一遍才算放下半顆心來,另外半顆還提著,恐怕案子不結他是沒辦法完全放心。
胡嬌講的神采飛揚,似乎半點也不曾因為此事而受到了困擾,倒好似許久不曾活動筋骨,這幾個人送上門來給她練練手腳的。
許清嘉見她一點也沒被此事嚇住,心中總算寬慰許多,這才又回公署辦公去了。
年還未過完,武小貝就帶著武師上門來了,美其名曰:提高武技。
國子監兄弟二人被伏擊,若非還有護衛,說不定還真會受傷。不過初生牛犢不怕虎,反倒激起了小兄弟倆的一腔熱血,武小貝自此之後天天督促許小寶練武,又有護衛在旁指點,只過年回家才歇了下來。
胡嬌痛定思痛,還是決定在家中狠抓武技防身之術,開始每日與倆兒子對戰。而武小貝經過這麼多年的練習,武功自然比之許小寶要精進許多。每每與胡嬌搏鬥,還能在胡嬌手裡過幾十招。
武小貝一直覺得養母是個神奇的婦人,總能給他不一樣的人生啟發,沒想到在武技一途之上也能有所助益。
輪到許小寶與胡嬌或者是武小貝比試,總是被虐的很慘。
胡嬌與武小貝二人似乎都沒有要放水的意思,這讓許小寶的年過的痛苦無比,好不容易過了元宵,國子監開學了,許小寶才覺得鬆了一口氣,從地獄又爬回了人間,躺在國子監的宿舍裡感嘆:“好日子終於來到了!”
武小貝獰笑:“你想太多了!”好日子從來沒來過呢。
當日上完了課回來,寫完了功課,武小貝就又開始操練許小寶,而且全是搏命的打法。
許小寶頗有怨言:“還是不是兄弟了?”哪有把兄弟當仇人的?
武小貝以一記漂亮的勾拳成功將許小寶變做了單眼國寶,這才收拳擦汗:“我今日不將你當仇人訓練,改日別人就要拿你當仇人取你性命,你覺得是當兄弟的仇人好呢還是當兇徒的仇人好呢?”
許小寶立刻識時務為俊傑,咬牙道:“還是當兄弟的仇人吧!”想到一邊倒的捱打,而他決非一日之功能追上武小貝,許小寶就盼著這案子儘快完結。
還未過完正月,經寧王帶人審理,就將看守銀庫的庫兵以及頭目都抓了回來,開始了又一輪的抄家。
看守銀庫的庫兵原是南衙禁軍之中選出來的軍士,每三年一換,已成舊例。
寧王接手此案,便按著名錄開始追查這些曾經當過庫兵的南衙禁軍。在任的庫兵案發之時就已經被抄家下獄,這段日子銀庫由北衙禁軍抽調出來的人手來守衛。
過去三十年足有十次換人,年代太這久遠的已不可考,寧王的追查重點便放在了這十年間的庫兵身上。而看守銀庫的卻也有分別,並非每個軍士都可以入銀庫,每三年唯有四十人可入銀庫輪值灑搬抬,就怕任何人都有可進銀庫的先例,造成混亂,丟失庫銀。
這無形之中等於從源頭上遏止住了一部分軍士的貪念,讓他們沒有機會偷竊庫銀。
自寧王接到查案旨意,寧王府門前車馬日盛,比之去年的訪客足足多出一倍。不過寧王似乎不準備接見,從辦案開始就拒不見客。
過了正月,由今上下令處斬了近五百名偷盜庫銀的庫兵,還有南衙禁軍的一名頭目,專以收受賄賂而舉薦禁軍前往銀庫任庫兵。正是先前派人前去伏擊胡嬌的絡腮鬍子。還有司庫郎中書吏等人,完全等不到秋後問斬,就要給後來者一個警示。
寧王當初審到前去伏擊胡嬌的三名漢子,卻原來是南衙禁軍,充任過前一任庫兵,也摟過銀子的。那三名漢子對自己栽在胡嬌手中百思不得其解,哪怕事實擺在眼前也還是想不明白。
而絡腮鬍子臨死,還覺得是自己手下的三名屬兵在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