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熱情嚇到,就不願意出門買菜了。不過家裡只有兩口人,總不能派縣大老爺出門買菜吧?那真是坐實了她是個悍婦的事實。
最後不得已只能將買菜的重任交給了園子裡的婆子。
胡嬌以前常在街市買菜,打扮也尋常,這些人完全不知道她的身份,本來跟大家都處的很是開心,現在身份曝光,反倒不能輕易上街去買菜了,心中憋悶,只能變著法子的與許清嘉找事做。
普通的園藝勞動已經不能發洩她的憋悶了,偏偏縣令大人喜歡與她一起背書,用智商碾壓她,然後再拖著她練大字。胡嬌總懷疑縣令大人在耍流氓,藉著練大字的機會往她身上蹭,最後練著練著就練到床上去了。最後她想了個法子,拉著他穿著短打在院子裡做體能訓練,偶爾也捉對廝殺,順便嘲笑他在格鬥技巧上天生的欠缺,以及作為男人,扛重活力氣還比不上她。
被老婆從頭數落到腳,縣令大人剛剛升起來的一點智商上的優越感瞬間便被滅成了渣渣,這都能忍。最不能忍的是,被老婆明晃晃的嘲笑體能太差,這就發人深醒了。
縣令大人晚上在床上便埋頭耕耘,用事實證明自己“體力真的不差”,只是夫人天生神力而已。
況且他都有認真學習格鬥技巧,每日穿著短打陪著夫人練習體能,胡嬌就更不能落人後了,背起書來雖然還是嫌文言文拗口,好歹背詩很溜,文言文經縣令大人的解說,也能明白個七七八八。也算是互相學習,共同進步了。
許清嘉是看出來了,自家老婆在運動過後心情更好。還有個說不出口的理由便是……運動過後的老婆身嬌體滑,玲瓏有致,面板q彈,妙處不一而足,他也樂得陪著老婆運動。
剩下的時間縣令大人都將它用在了鑽研房事上去了,興致到了還寫幾首豔詩壓在老婆枕頭下,等她清早起床翻起來細品。
胡嬌鑽在被窩裡翻白眼:這是真拿她當文盲了不成?
還當她不懂豔詩?
正經的文章是不太好記,但豔詩還是很容易理解的。
沒想到縣令大人一本正經的君子臉下面,居然藏著這麼悶-騷的內心,一夜之後起來給老婆寫的不是情書,而是豔情詩,真是讓人情何以堪啊?
感情他只記得肉-欲了,感情半點沒見昇華?
縣令夫人摟著豔情詩在被子裡磨牙,看來感情還是需要在捉對廝殺中提高啊!
過完了元宵節,開衙之後,南華縣的胥吏們便發現縣令大人似乎更精神了,雖然依舊是溫雅的模樣,但如今誰還敢小覷他?
大過年想要拜年被拒,高正去了一趟也沒帶回來什麼有用的訊息,開了衙大家與縣令大人終於有機會見面了,都想當著他的面好好表現,又想讓縣令記得他們的好,但提年禮似乎有點晚了,各人都吊著心開始工作,只有錢章那個臭不要臉的顛顛的跑去跟縣令大人套近乎。
“大人過年好,夫人可好?!”
眾人在心裡吐槽:蠢貨這是想挨板子了?居然跑到縣令大人面前去問夫人!
許清嘉額角跳了兩下,想到面前這位最喜歡的事便是向別人科普自家老婆的神奇能幹之處,從大舅兄到皇長子殿下,崔泰崔五郎,偶爾他還撞見錢章這廝對著縣衙裡那些將官話才學的磕磕巴巴的夷人差役們講他老婆,他的心情真是微妙不能言。
許清嘉完全可以肯定,錢章肯定沒有什麼“覬覦上司老婆”這種齷齪的念頭,他完全是將自家老婆拿神來拜了。
正因為如此,頂著錢章熱情的問候,他除了回一句冷淡的“還好”,便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了。
錢章可不是那種可以輕易被縣令大人的冷淡打敗的人,他圍前圍後,巴結討好的給許清嘉擺好了硯臺,磨好了墨,還跑到茶房去煮了壺茶來,將縣令大人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