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什麼相干。
老婆閨女在後宮吃酒,許清嘉似往常一般處理完了御史臺的事情,便前往詹事府,想看看東宮有什麼需要他處理的事情沒有。那知道才進了詹事府,便有小宦官前來尋他:“許中丞,太子殿下有事請大人過去呢。”
一上午已經派了四五撥人前來問詢許中丞到了沒有。
許清嘉想想最近朝中似乎並無什麼動向,議論最多的便是皇三子皇四子的選妃建府之事了。這兩件事想想似乎與太子有關,但深究起來卻都與太子無關。
今上打著什麼主意,如今大家都在觀望。
許清嘉跟著小宦官一路到了太子書房,太子見了他便將他上下打量一番,連連搖頭:“不妥不妥!”又吩咐小宦官:“去給許大人尋一身瞧得過眼的袍子來。”
許清嘉還未回家,身上還穿著官服,被太子道聲不妥,自己也傻眼了。
“殿下這是?”
“今兒本王帶你去相親!”
許清嘉立時被太子這話嚇到了,揪著官袍都露出了驚恐之色:“殿下,下官已經成親了。下官家中已經二子一女,還相什麼親啊?”
太子這玩的是哪一齣啊?!
太子撫須,但因下頷光光,還是今早起來淨的面剃的須,就連個鬍子茬都沒有,只得作罷,“本王都可以去相親,你為何不能去”
眼瞧著小宦官捧了一身寶藍色的袍子從內殿而來,許清嘉都慌了,真怕太子殿下揪著他去相親,萬一傳回老婆耳朵裡,就算是他沒做什麼,但本身參加這種聚會就有嘴也說不清楚。
“殿下還是尋詹事府裡別的同僚去吧,微臣真的不能陪同太子殿下去相親,還請殿下見諒!”
太子沒想到許中丞平日瞧著極為爽利能幹的一個人,一提相親整個人都變了。瞧著他似乎真有拔腳就跑的打算,忙朝殿中侍候的一干宦官們使個眼色,那些人立時非常有眼色的堵住了殿門。
“許大人還是來換袍子吧,省得奴婢們為難!”
那捧著袍子的小宦官模樣像極了外面秦樓楚館的老鴇,帶著一股逼良為娼的味道。
“詹事府裡最年輕的就是許大人了,其餘都是四五十歲,剩下的太傅都六七十歲了,許大人讓本王帶著這些人前去相親,不是讓人看笑話嘛!”好歹得是臉面上能瞧得過去的吧?
數來數去,就許清嘉年輕,這張臉能看。別人拉出去都快當祖父了,說是去相親,誰信?!
在太子殿下逼視的目光之下,一幫宦官湧上來扒衣的扒衣,準備穿衣的穿衣,看戲的看戲,不敢反抗的中丞大人抱著太子東宮殿裡的柱子死不放手,連連慘叫,殿外候著的護衛與宦官們還當殿裡發生了慘案,都忍不住偷偷從外面瞧,待瞧見裡面景象,都忍不住偷偷樂了起來。
少頃,太子殿下帶著已經打扮一新的許清嘉出了殿門,有一名小宦官追了出來十分的殷勤:“許大人,回頭奴婢就親自將您的官服給送到府上去啊。您相完了親可以直接回府了。”
許清嘉都快被這位宦官的體貼周到給感動的哭出來了:“真是……有勞公公了!”
太子殿下搖了兩下描金玉骨的扇子,忽的開口:“本王怎麼聽著許大人似乎恨不得咬了本王身邊的人呢?!”
許清嘉哭喪著臉道:“微臣不敢!不敢!”
太子恍然:“哦,本王明白了!那是今日許夫人去宮裡母后處領宴了,所以許大人不敢去?!”
許清嘉立時感激涕零:“殿下明察秋毫!那臣這就……”可以回家了吧?
他立時考慮去哪裡脫去這身袍子好換了官服回家。
從太子提起相親,許清嘉就立刻想到了今日宮裡皇后娘娘舉行的春宴。他跟著太子辦事有段時間了,心裡總有點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