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再給我講講那個鄭婉娘吧?她……與我家大人到哪一步了?”已經打的火熱了?
如果不是聽到這個勁爆的訊息,胡嬌還當許清嘉房-事無能,是個x冷淡呢。
戰友以前跟她科普過男人在某方面都是貪得無厭的,她與許清嘉同居這麼久,還真沒發現他有不可排遣的欲-望呢。在她面前從來都是毫無需求的模樣,她也漸漸放鬆了戒心,反覺得相處起來很是輕鬆。
要知道這是個沒有安全套的時代。
兩個人滾床單就意味著三年抱倆,要以幼齡的年紀去鬼門關走一遭,她還沒做好準備。
原來不是許清嘉沒想法,只是菜不對盤,於是索性不吃?
“聽說許大人跟他們出去,都只是聽聽歌舞,或者與鄭婉娘聯聯詩,有時候鄭婉娘會坐在大人旁邊陪酒,大人倒還沒有留下來過夜。”
胡嬌不覺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時間裡,胡嬌與高娘子將縣城裡的店鋪都逛了一遍,從布莊到成衣鋪子,到首飾鋪子,最後還找了家酒樓,要了個包廂,大吃了一頓,叫了些酒來,喝的有了幾分酒意,才結束了一天的活動。
許清嘉中午回後衙吃飯,找了一圈,家裡半個人影也無。自己去廚房瞧了瞧,發現老婆已經罷工,不知去向,有心出門去尋,又覺得有幾分丟臉,只能胡亂就著涼白開啃了半個冷餅子,回到前衙去辦公,一下午都坐立不安。直等到衙門裡的人都散盡了,這才回到後院,家裡冷清依舊。
他將公服脫下,換了常服,正準備出門去尋,角門卻被推開,胡嬌一邊搖搖晃晃走著,一邊朝門外揮手:“高姐姐……高姐姐快回去吧,小心回去的晚了高縣尉……他去找別人了……”
馬車上的高娘子今日也喝了不少,探頭出來笑著揮別:“那我……正好獨個兒清靜清靜!”丫環眼見著縣令夫人回身關上了角門,這才勸高娘子縮回車裡來,“夫人,再吹風酒就要上頭了。”
車伕揚鞭,馬車轔轔,離了縣衙角門。
院子裡,胡嬌正背靠在角門上,醉眼朦朧之際,打了個酒嗝,這才覺得好受了點,抬頭卻瞧見許清嘉沉著眼站在她面前,她綻出個笑來:“嗨,你回來了?”
許清嘉神色複雜的上前來攙她,卻被她閃身避開,差點摔了個馬趴,“你你……你別過來。我聞著脂粉味兒噁心!”
許清嘉趕緊伸出手將她攬信,知道與酒醉的人沒什麼道理好講,小心攬好了她溫言解釋:“我今兒身上沒脂粉味兒。”
胡嬌果真抽抽鼻子,跟小狗似的在他的脖子處嗅了嗅,便露出個十分開懷的笑:“看來今兒沒去找鄭婉娘。”然後放心的將自己整個身子都靠了上去,喃喃低語:“你要是……要是將鄭婉娘接進來,知道我怎麼對付她嗎?”
許清嘉沒想到她身處後院,居然也知道了鄭婉娘,頓時有點興味,邊扶著她走便小心問:“怎麼對付?”
胡嬌以手當刀,在空氣中胡亂的剁了幾下:“將她剁成好幾塊包包子餵狗。”潛意識裡覺得這樣似乎有點兇殘,又下意識反駁自己:“不不……這樣我豈不成了殺人犯了?”歪著腦袋想一想,許清嘉見她搖搖欲墜,忙將她的腦袋往自己懷裡攬:“那你有沒有想好怎麼辦?”
“我……大女子何患無夫!你若是真的對她心有所屬,那我就……將你送給她好了!”
她說的斬釘截鐵,但面上神情卻如喪考妣,似乎是小孩子將極心愛的玩具送了人,十分的難以割捨。忍不住伸出雙臂來攬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肩上小聲低語:“你真的……覺得鄭婉娘比我好嗎?我會做很多事情,還能保護你,哪怕你房-事無能,只是個銀樣蠟槍頭……我都不嫌棄你!不嫌棄你的……”
許清嘉僵住了!
他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