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
朱夫人待胡嬌倒一樣的客氣,反是那些前來拜年的同僚家眷們待胡嬌的眼神大是不同。
之前還有幾分客氣之意,此次便明嘲暗諷,朱夫人也不加制止,胡嬌便明白了她這默默縱容之下的含義。坐了不多會便告辭而去。
她出來的時候聽到房裡吳主簿的夫人冷笑一聲:“也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丫頭,連個禮數也不懂,瞧瞧她那寒酸樣兒……”
又有婦人輕笑道:“吳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許縣丞那是要做‘一心為民的清官的’,人家不屑於穿金戴銀。”話裡的嘲諷之意任是傻子也聽得出來。
胡嬌腳下一滯,已又有人介面:“想穿戴那也得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