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心鬥角,就是你小飛哥的事了,畢竟她是‘小飛哥的女人’嘛……”
古月的這番話讓齊小飛茅塞頓開,他也意識到這是少爺要鍛鍊自己,培養自己獨當一面的能力,同時也是在提醒自己,要沉下心,戒驕戒躁,遇事不能莽撞。
“我明白了,少爺!”
“看好你哦!”
古月特地用上了半開玩笑的語氣,其實也是平時和齊小飛獨處之時的習慣,不過此時此刻,旁邊有一個陳沁心在,他依舊如此也是存著一種展現自己“玩世不恭”以及“自視甚高”的樣子。
在古月看來,這個雅麗很顯然不會簡單,卻也沒法立刻給她下定語,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見招拆招罷了,無非再來點因勢利導順藤摸瓜。
而這些,可不能隨隨便便全都說出來,在這個大上海里討生活,誰還沒幾張面具呢?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剛剛的長篇大論全被陳沁心刻進了腦海裡,因為古月給她帶來了不小的震撼,而且作為知情者,她越發覺得古月這人太可怕了,假以時日,或許都能趕上自己義父的水準,或許,他們真的算是一類人。
“謝謝你的衣服,另外,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麻煩你們幫我找一下敬文?義父真的很擔心。”
“責無旁貸。”
下車後,敲門前,陳沁心將校服還給了古月。
作為始作俑者,古月其實憋得很難受,因為他總覺得“說謊”這事很低階,也很沒水準,縱然是在這個爾虞我詐的社會,他也不太願意輕易說謊,因為一個謊往往需要無數個謊去遮掩,而這事不僅費時費力,而且會影響自己的思考方式,如果每天想著的都是歪門邪道,哪還有功夫去考慮正事?
而他更喜歡模稜兩可三實七虛卻煞有介事聲情並茂,讓想知道的人自己去猜唄……
所以,陳沁心的詢問讓古月有了一點負罪感,雖然不多。
在他的考慮下,始終把陳敬文晾在一旁的原因其實還包括期待中有沒有惦記這號人物的某某某露出馬腳,譬如突然出現的張汪洋,雖然還沒能真正從他嘴裡挖出點什麼,可他能從永珍乾坤,從萬雙全的眼皮子下面溜走,除了這人有扮豬吃老虎的嫌疑以外,就是夜總會里有人出手把他弄走了。
正因為如此,恰恰說明背後有人,而且絕不簡單。
至於這背後的人,到底和陳敬文是什麼關係,古月還無法斷定。
只是,陳沁心的“吐露心聲”,讓古月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他發現那人是陳敬文之後,便有了聯想,他感覺每晚花天酒地的陳敬文有可能是在暗地裡蒐集情報,如果他真的是傳說中的“藏鋒”,那麼這些情報都可能和那些傳說有聯絡了。
可惜,由於自己的介入,讓陳敬文人間蒸發了足足兩天,對於他自己生活中的陳焱章和陳沁心而言,這可是一等一的大事。
而陳沁心那心裡的苦,原本或許還能控制在一個“忍受範圍”內,至少夜夜笙歌的陳敬文應該並沒有不上班也不歸家的過往,而現在,對於陳沁心而言就真不好說了。
萬一,由於自己的從中作梗,讓一對很可能成事的鴛鴦之間有了隔閡甚至怨懟,那自己可就罪莫大焉!
陳焱章親自開門迎接,旁邊還有一個傭人大嬸。
“校長,剛剛陳老師在夜總會里想找尋敬文老師的蹤跡,正好我也在那,看她有點喝多的意思便送她回來了,這麼晚打攪您休息了,實在抱歉。”一邊將陳沁心遞給了傭人大嬸扶著,古月一邊畢恭畢敬地對陳焱章如是說。
“這話就見外了,應該我謝謝你們才是,這丫頭就和我親閨女沒區別,你們肯定也是知道的,要不進來坐坐?”
“不早了,我還得去醫院看著,就不多叨嘮了!”
“那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