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堂堂正正行不通了,那就歪門邪道吧。
會不會有點對不起古月?
自己的女兒都沒照顧好,陳焱章幹嘛會在乎別人的兒子?
正是有了這些想法,他對於古月和陳敬文之間的關係,才始終有些不爽。
當然,關鍵時刻,陳敬文該如何自處?
陳焱章可不會“大義滅親”,但是他同樣有一萬種方式讓這個“兒子”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知道你的計劃對吧?他知道多少?你讓他親自參與了?”
“這小子鬼的很,他不會親自做一些事情的,畢竟,萬一露出馬腳,讓影佐逮個正著,會出事的首先是他的家人。
而一旦影佐讓他做點什麼事,他都會表現出足夠‘積極’。
或許正因為這樣,他才能夠‘如魚得水’吧,總歸不太需要擔心自己的安危。
當然,如果我是影佐,肯定沒少懷疑過古月,因為他做的事有太多不和影佐的心意了。
但是,古月也有自己的方式來應對,比如說標榜一下自己的風格,一個是‘不說謊’,一個是‘睚眥必報’。
有人招惹了古月自己,他多半會忍,一旦招惹到了他的家人,那就是重拳出擊。
或許就是這兩點,讓他之前做的某些事情,在影佐那雖然很可能被懷疑,卻也不會找到真正的證據。
畢竟,影佐也得權衡利弊。
古家的價值還是巨大的,而古絕淵也的確沒有明著做什麼太出格的事情。
所以,我不會讓他真的做什麼,他也知道自己的處境。
能像這樣給我點提示,已經算盡力了。”
陳敬文說的倒是很坦誠,他對於古月可沒有陳焱章那麼多小心思。
原本,師生間只是最普通的關係,沒有互相干涉的餘地。
而當陳敬文在“永珍乾坤”夜總會看到古月的時候,心中也有一點點介意,畢竟他還算是個老師,自己的學生年紀輕輕不學好,跑夜總會花天酒地像什麼話?
當然,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沒有“為人師表”,畢竟,他臉皮夠厚。
漸漸的,他有意無意地留心時發現,古月這傢伙似乎刻意和自己保持了距離,而且看到了當作沒看到的,這種分寸感就有點意思了。
再者,古月這人有點奇怪,他跑到“永珍乾坤”夜總會的次數其實很頻繁,並不比陳敬文少多少,可是,古月從來沒有叫舞女陪自己,也不去跳舞。
甚至都不怎麼喝酒。
這種種表現都讓陳敬文很好奇,這傢伙到底跑到這裡來幹嘛呢?
就算是像自己一樣,把待在這裡的樣子當成一種偽裝,也沒人會特地偽裝成格格不入吧?
不曾想,古月竟然是選擇在這裡“談事情”。
看到他把一個個商業夥伴接待在這裡,然後真的可以時不時和萬雙全一起看檔案,陳敬文都不由有些佩服了。
這已經不是鬧中取靜,而是有著相當的自制力。
至於特地跑到這裡來談事,也算一種方式,畢竟一般和他談事的都是男人……
相安無事的時間繼續過著,直到突然有一天,陳敬文被人給抓住了。
這還是“藏鋒”第一次失手,他知道自己永遠忘不了那個“人畜無害”的笑臉,以及後續的各種迷藥。
而就是這個“奇遇”,陳敬文再次認識了自己的學生,清楚了古月到底是一個在幹什麼的人。
事後,他特地去把小五說過的每一個行動都查證了一番,的確有跡可循,也很顯然是被人掩蓋了。
若非陳敬文費時費力,恐怕真的查不到,想來,其他人也會不自覺地忽略了。
這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