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能夠發展到現在,還真是一個奇蹟!
不過雅麗轉念一想,自己的隨機應變是偶然嗎?自己真的有這個能力。
古月的謀定後動又會是偶然嘛?他還真就是那種性格,清楚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可不是一個莽撞的人。
至於萬雙全和齊小飛,他們都是看古月臉色行事的人,未必真的會造次。
如此說來,這一切也都完全可以是有跡可循的?可以計算在內?
想及此處,雅麗不由對幕後之人有了點欽佩之情,至少這人已經夠格和陳焱章相提並論了,而且不得不說,這人比陳焱章更大膽!
如果是共黨的人,這些地下黨裡還有這樣的人物麼?!
“藏鋒”的名號闖入了雅麗的腦海裡,因為也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通了。
心中暗自苦笑,自己一個黨國的軍統情報員,竟然成了共黨的牽線木偶,而且不得不賭上自己的任務甚至生死,這實在是有夠可笑的。
不過,雅麗也有自己的打算,至少眼前這個藤田三郎,她是有後續打算的。
只是此時此刻,雅麗依舊需要再接再厲。
原本事情發展到如此狀態,雅麗是可以選擇在酒裡偷偷下藥的,不過她也擔心藤田三郎這人可是生化專家,未必不是藥罐子裡泡大的,搞不好還會弄巧成拙。
於是她索性繼續選擇了灌酒,只是需要冒著更大的風險,因為這房間裡只有藤田三郎和她兩個人而已。
被這樣一個猥瑣的混蛋一個勁佔自己便宜,即使是雅麗這樣訓練有素也依舊難以完全消除骨子裡的噁心,更別說真的被這個混蛋壓在床上了。
好在雅麗也有自己的方式,一個訓練有素的聰明女人該有的方式。
當然,也是不得已去選擇豪賭的方式,因為她不知道那位傳說中的地下黨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動手,也就不清楚自己到底會不會真的被眼前這頭豬給拱了……
貼在藤田三郎耳畔繼續吐氣如蘭,雅麗要和藤田三郎玩一個遊戲。
方式很簡單,都不需要划拳了,只是簡單的石頭剪子布而已,不過輸了的,可以自己選擇喝酒或者脫一件衣服。
藤田三郎喜歡這種情調,尤其是雅麗從上到下也沒穿幾件。
很快藤田三郎已經一絲不掛,而雅麗特地“狡猾”地把兩雙手套兩雙鞋直接算成了四件,可這些也都得到了藤田三郎的允許。
畢竟,雅麗身上肉眼可見的也只剩下旗袍了。
慾壑難填,慾火難消,藤田三郎已經處在“仰天長嘯”的邊緣,自然沒去計較自己又多喝了幾杯酒。
聽到這裡,陳敬文便離開了所在的房間,他的下一個目的地是藤田三郎所在房間的正上方,那裡也會是他從窗外進入的切入點。
只可惜,剛準備離開的陳敬文,又被人叫住了。
“這裡需要打掃一下。”
聲音來自齊小飛,他特地開啟了房門對著陳敬文喊了句。
這個聲音讓陳敬文心中窩火,古月又要搞什麼么蛾子?不過他此時此刻別無選擇,若是一個服務員竟敢無視齊小飛的喊話,這些特務們斷然不會讓他離開了。
“好的,這就來。”
特務們和萬雙全的手下們不得不給陳敬文讓路,因為他還推著手推車。
不過特務們並沒有太在意,古月他們幾個有誰喝吐了,至少剛剛他們三人是真的在牛飲!
房門重新關閉,齊小飛特地站在了門後不再走動。
這樣的架勢配上古月盯著自己的那副笑臉,陳敬文清楚這傢伙一定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存在。
“雙全啊,你認識這位服務員麼?”
“沒見過……也沒聽說新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