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也有自己的考量。
大部分記者提供的答案其實是一致的,都是他們主編突然下達了任務,而如此重磅的訊息,沒人敢有所懈怠。
只有一家報社的記者有些吞吞吐吐,自然被蘇菲察覺到了,“你們是民報的吧?我們那也訂閱了你們報紙,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後臺大老闆好像就住在這附近哪棟別墅裡,對吧?”
在七十六號行動處處長面前還想要隱瞞就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被單獨提醒的記者立刻‘繳械投降’,“是的,蘇處長,您沒有記錯,其實吧,我們老闆昨晚就聽到這附近有不小的動靜,可他也不敢聲張,您知道的,這附近可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尤其是再過去不遠就住著古局長一家,所以我們老闆也沒有太過多關注。
至於報警一事,他認為反正古局長也能很快知曉,便沒有多此一舉……當然了,我們這些手下人也清楚,老闆只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很擔心會遭人報復……”
這麼說就能理順不少情況了,果然槍戰就發生在昨晚,周邊的人更多的應該也是同樣的想法,既覺得多此一舉,又擔心會受報復。
正如這個報社老闆一樣,明明有機會搶頭條,卻偏偏始終按兵不動,而現在之所以大部分報社都同時收到了訊息,很可能就是這個大老闆主動“分享”的,目的總歸還是隱藏自己。
當然了,這裡面必須排除古府那一大家子。
或許也只有他們才是真的想要隔岸觀火。
“好的,感謝諸位的坦誠,我心裡也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
遵照約定,我現在可以回答你們三個問題,第一個就由民報的朋友來提問吧。”
在蘇菲應付記者的同時,廖副隊長等其他人繼續勘察現場。
透過一些死者的狀態模擬,他們發現槍戰開始時進攻的一方有可能派人迂迴,繞道屋後,爬上院牆,直接上了二樓一處陽臺,而這裡是二樓唯一一名死者所在,屍體旁有一臺電話。
另一處特別的疑點,就是別墅內大部分屍體都集中在大門附近,唯獨有一人單獨在一個臥房裡,靠在牆角邊,經過法醫初步鑑定,這人屬於死的最慘的一個。
比對彈道不難發現,他當時很可能靠在牆角,而兩顆步槍子彈穿過了他面前的床底,直接命中了他的下體,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聽到這個報告時,廖副隊長都不自覺背脊發涼,而且他很難組織語言怎麼對蘇菲進行描述才更準確。
除此之外,這名牆角的死者面前的床上,也有不少血跡,因為這名死者身上多處中槍,有可能是被補槍,而彈道判斷補槍的時候他已經倒地不起了,所以床上的血跡應該不是他自己的,不過還需要進一步化驗分析。
從記者那脫身,蘇菲第一時間得知了最新的訊息,她首先去看的還是二樓。
“這個電話很可能有撥透過,不過也可能並沒有真正和這些人的求援物件取得聯絡。
去查一查電話局,這樣的別墅安置電話不可能誰也不留個心眼。”
雖然直接成了蘇菲的秘書一般,可廖副隊長似乎樂此不疲,至少比之前跟在董槐林後面靠譜多了。
且不說蘇菲可是個大美女,更重要的是這位蘇處長似乎更直接,對事不對人,沒有那麼多遮遮掩掩,也沒有太多斤斤計較讓廖副隊長無所適從。
“這個陽臺……外面那些樹上有查過麼?”
“樹?”
站在陽臺上,看著蘇菲的指向,廖副隊長搖了搖頭,“翻上這處院牆似乎用不到那邊的樹,所以我們還沒有檢視。”
“不是為了翻院牆,軍統上海站裡有至少兩名狙擊手,而且都是高手,如果是我安排突入這裡,首先會讓狙擊手在樹上就位給突入的人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