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人。”
“”
謝嘉珩嘴裡含著櫻桃,側目看向她,眼神裡的意思很明顯,明晃晃的三個字:你確定?
但凡許梔清反駁,他敢當著許母的面,把這幾l天晚上的事仔細說道一遍。
她避開視線,不接話。
許母繼續道:“孟樂妤知道後哭的厲害,現在在孟家養胎,許承維天天過去求原諒,說自己是一時糊塗被勾引的,絕對不敢再犯。”
許梔清聽著搖腦袋,這種鬼話確實是他能講出來的,也真的是鬼話。
許承維結婚之前在外面玩得很花,情人和女朋友數不勝數,露水情緣的更多,浪子就是浪子,她不相信浪子婚後真能回頭。
孟樂妤乖巧好騙,又有利可圖,他才選這麼個能接盤的。
不過從測試結果來看,確實如謝嘉珩猜測的那樣,許承維和孟家有些不清不楚的利益牽扯,不然孟父和叔叔不會是這種態度。
許母感慨:“不知道是哪個大聰明幹得這件事。”
他們聞言相視一眼,這才後知後覺,忘記告訴許母了。
“媽,是我。”他笑道,領下大聰明的名頭。
“你啊。”許母有點意外,但不多:“難怪,我就說梔清幹不出這麼有意思的事。”
“”
許母眼裡的許梔清,雖然算不上固執,但有點太正直了,不會想到使這些小手段,如果遇到正經人可以硬碰硬,用能力講話,可許承維想的都是些花裡胡哨的招數,防不勝防。
小時候能裝乖把許梔清偷偷丟掉,長大後又在爺爺奶奶面前煽風點火,手段低劣,行為噁心。
不過現在挺好,來了個謝嘉珩。
街溜子和太正直能融合一下。
“雖然這件事很解氣,但孟家有兩個長輩打圓場,我怕孟樂妤真會原諒許承維,她媽媽最後也會妥協,鬧不開來。”許母提出自己的擔憂。
她能知道樂子,是爺爺奶奶大早晨打電話,做白日夢希望她去孟家周旋。
謝嘉珩笑道:“放心吧媽,今天新聞會爆出來,他名聲保不住的。”
照片先發給孟
家,只是為了測試他們的態度,並沒有打算放過許承維,等新聞爆出來,哪怕公關撤的快,也別想息事寧人。
“時間選的不錯,明天是梔清的生日宴,看他會不會來參加。”
許母提到生日宴,謝嘉珩順著話題接下去:“來不來都行,他不重要。”
不來他們見不到糟心人,淨化眼睛,來了許承維看見場面,只會更生氣。
他無所謂,反正爺爺奶奶和許父是會到場的。
生日宴是謝嘉珩一手操辦的,請帖也是他以許梔清老公名義發出去的,規模、場景、嘉賓都不肯講,弄得神神秘秘,絲毫不透露給許梔清。
晚上洗完澡出來,他趴在身邊,拿起她的手親著,用大發慈悲的口吻道:“今晚就讓你休息吧,養精蓄銳應對明晚。”
許梔清瞥他一眼,不甘示弱地回懟:“體力不支的藉口?”
她舊事重提:“早讓你多吃點生蠔你不聽。”
“”
謝嘉珩輕輕咬一下她的指尖,手也搭上腰間,威脅般說著:“請注意你的言行,許清清。”
許梔清抽出手,又拍掉他的手,“請注意你的年齡,謝阿珩。”
他原本是想嚇嚇她的,聽著那句謝阿珩,揚唇笑了。
她以前沒有這樣喊過他,心情一般叫全名,心情不錯叫阿珩,現在突然冒出新稱呼,挺新鮮,也挺不錯的。
謝嘉珩又拿過她的手,笑道:“你再喊兩遍聽聽。”
許梔清莫名其妙,滿眼寫著兩個字: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