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許梔清打斷想繼續勸說的許母:“但是我和謝嘉珩不會再複合,更不可能結婚。”
許母不悅地瞪她,許梔清搶回雜誌,接著往後翻閱。
許父是信安集團董事長,平時工作忙,經常留宿公司宿舍,陪許母吃過晚餐後,許梔清回到臥室裡開線上會議,聽總監們彙報近期業績情況。
會議結束已經快十點鐘,她點開微信想接收總監發來的文件,一眼看見備註為【絕世男寵】的置頂聊天,頭像是站在海邊的日落背影照,是他們旅遊時她幫他拍的。
許梔清開啟對話方塊,手放在鍵盤上卻不知道要發些什麼,最後只是取消置頂聊天,刪掉了給他設定的備註。
今天剛分手,先緩一緩,事情改天再說。
處理完公司的事,許梔清又看向自己的頭像,同樣是站在海邊的日落背影照。
她記得當時讓謝嘉珩拍了很多張,全都不滿意,直到太陽快下山,才終於拍出這張最般配的照片。
他們用了四年的情侶頭像,從未換過。
許梔清從相簿裡找出一張新的照片換上,洗漱後上床準備睡覺。
工作忙碌的緣故,這兩年她的生物鐘很規律,晚上十點睡覺,早上七點鐘起床,從來沒有出過意外。
今晚她失眠了。
藉著窗外灑進的月光,許梔清看著空蕩蕩的臥室,想起母親說的那句“家裡半面牆都是你倆照片”。
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
好像是年初她回深城的時候,和謝嘉珩大吵一架,回家後氣得把牆上貼著的照片一張張撕下來,全部丟進垃圾袋裡扔出門了。
他們異地戀兩年,矛盾積澱已久,很早前就有分手的意思,只不過都沒有說出口。
但這一天真正來臨,許梔清卻遠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冷靜,畢竟是四年的感情,不是一句“分手嗎()”??豛桑??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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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許梔清有點無語,坐在飯桌上等阿姨端早餐。
許母用一副“你別想騙我”的眼神望著她,慢條斯理的剝雞蛋,“捨不得吧?還是有感情吧?你們年輕人啊,吵吵架鬧鬧彆扭罷了。”
“”
許梔清懶得再解釋,伸手想拿過許母剝好的雞蛋,她輕嘖一聲,躲開手道:“不是給你的。”
隨即把雞蛋一點點剝開,餵給蹲在旁邊搖尾巴的小狗,自言自語般說:“還是我的小女兒好啊,聽話乖巧,知道天天陪著我,不像某些人,在外面既不想我,又不聽我的話。”
許梔清沒理會母親的抽風,從盤子裡拿過雞蛋,慢慢地剝掉外殼,回道:“那你指望小女兒給你養老送終吧。”
許母側目瞪過去,許梔清無奈的聳聳肩,“要你跟著我去北京又不願意,我管著分公司怎麼見你?”
“你回來掌管總公司啊。”
“總公司業務固定,又有老人把持,我哪來的人脈資源發展新領域?”
“找謝家啊。”
得嘞,兜兜轉轉落點還是這件事。
許梔清搖搖腦袋,不想再談。
在家待了兩天,許梔清都沒有等到父親,她有工作上的事需要彙報,直接早起去總公司找人。
助理在辦公室外面,見到她起身喊道:“許小姐。”
“許小姐?”許梔清不悅的揚起語調。
助理及時改口:“許總。”
“董事長在裡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