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受不住。”
“就是下大雪我才來的。”許母抱著穿小棉襖的小狗,“溪溪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雪呢。”
許梔清險些懷疑自己聽錯了,真是好小眾的詞彙。
她看著幫忙拿行李箱的謝嘉珩,知道他剛剛匆忙出門是幹嘛去了,又問:“你來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你每天忙成什麼樣我能不知道嗎,給你打電話溪溪不得在冰天雪地裡被凍成狗雕啊!”
許梔清覺得許久不見,母親的嘴巴好像更厲害了些。
“媽,您怕冷可以在家裡待著,如果想出門我給您當司機。”謝嘉珩說。
“好,你放心啊,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許母又道:“哦對,我最近和親家約著出去逛了逛街,她知道我要來,託我給你們帶包東西,都在行李箱裡。”
難怪母親的嘴更厲害了,原來是見過謝母。
“不急,晚上再看。“許梔清接過母親的行李往臥室走,準備放進去。
許母急忙攔住:“你幹嘛?”
“幫你放行李。”她說得理所當然。
以前母親來的時候都是睡側臥,不過現在側臥有謝嘉珩。
“我是能跟你一起睡的人?”許母語氣中略帶嫌棄:“我不要,把側臥給我收拾出來。”
“為什麼不能?”許梔清反問,合理安排:“你和我睡,溪溪睡地上。
“你妹妹什麼時候受過睡地上的苦?絕對不行!”
“”
她都快不知道她妹妹是人是狗了。
謝嘉珩聞言上前解釋:“媽,我現在在睡側臥,您睡主臥吧。”
“你睡側臥?你倆把結婚證當合租合同啊?”許母指揮著:“去把側臥收拾出來。”
“好呢。”
謝嘉珩走得飛快,許梔清都來不及喊住他,側臥的門已經關上。
許梔清看著自家母親,問道:“你睡側臥,那謝嘉珩呢?”
“顯而易見,他是能跟你一起睡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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