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澤從天奎山回去以後,同吳韻和邵蔚說了太初的話,邵蔚詢問梁澤:“你傷心了?”
梁澤抬頭望著天奎山的方向,說道:“怎麼會不傷心呢?我剛回來師父就讓我下山了~這不是趕我下山嗎?”
邵蔚繼續問道:“師父同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如何?看得出生氣了嗎?”
梁澤搖搖頭:“沒有~沒有生氣~”
邵蔚沉默,過了良久說道:“師父怕是看出來了~”
梁澤:“不會吧~”
邵蔚:“你還不瞭解師父嗎?我們的狀況他一見便知~我們還傻傻地以為能瞞過他~怎麼可能呢~”
梁澤:“可是就算知道了為什麼要讓我們下山?”
邵蔚:“是為了讓我們和親人多待些時日吧~師父向來如此~我們不說,他也不問~”
梁澤:“都怪我~我當初如果不任性~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
吳韻安慰道:“小澤~不關你的事~這一切都是命罷了~”
梁澤:“命~我們真的不能改命嗎?”
邵蔚:“逆天改命何其艱難~我們做不到~我們也沒有時間做到?”
梁澤嘆氣,三個人都陷入沉默之中。
鴻樾、長卿和芷依自來到越州城以後便住在吳韻家中,每日都會出去遊玩,好不快樂~
他們三個人帶著阿飛到處逛,也給吳韻減輕了不少負擔,至少她不用每天盯著孩子了。
一個月後,鴻樾、長卿和芷依準備向吳韻他們辭行,他們也是時候該離開這裡去往他處了~
只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梁澤和邵蔚的傷情竟然先後惡化了,稍微躺在床上,對著眾人說道:“到時候了~我能感覺到自己這一次挺不過去了~”
梁澤此時正昏迷,他此時已經回天乏術,只是在等死了。
吳韻哭著看著兩人:“才一個月呀~怎麼才一個月你們就要走了?”
長卿和芷依默默地在後面安慰吳韻,也不言語。
吳韻懇切地望著長卿、鴻樾和芷依,說道:“你們有沒有辦法再救他們一下!真的~我真的不想失去他們!”
長卿搖搖頭。
吳韻癱坐在地上,悲痛欲絕:“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長卿、芷依和鴻樾互相對視一眼,默默低下了頭。
此時的家門外,太初和齊昭站在那裡,遲遲不進去。
齊昭望著師父太初,詢問道:“師父~不進去嗎?”
太初說道:“我們進去有用嗎?”
齊昭低頭嘆氣:“可是您真的不進去看看他們嗎?”
太初:“自然要進去~只是我在想~”
齊昭:“想什麼?”
太初:“我在想真的沒有辦法把他們救回來嗎?”
齊昭:“您不是已經找遍了藏書閣也沒有找到方法?”
太初閉眼:“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齊昭嘆氣,不再言語。
過了良久,兩人才進去,吳韻見到兩人趕忙迎了上來:“太初掌門~大師兄~你們來啦~”
太初:“嗯~他們呢?”
吳韻隨後將兩人往房間內領,先去看了梁澤,梁澤此刻嘴唇發紫,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看著實在是令人心疼,太初上前給梁澤把脈,搖搖頭:“這孩子怕是撐不過今晚了~”
吳韻掩面哭泣。
齊昭也在那裡唉聲嘆氣。
之後,太初又去看了邵蔚,邵蔚一看見師父來了,便想著起身,被太初攔下:“不必起來~躺著就好~”
邵蔚說道:“師父~您怎麼來了?”
太初:“來看看你們~”說著,太初便要給邵蔚把脈,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