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很瞭解自己身體的,她在受孕期的那幾天,每次行房後特地保持了良久的躺臥姿勢,卻還是沒懷上……
諸葛鈺愣了愣,這是什麼謬論,他怎麼沒聽過?諸葛鈺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微眯,爾後笑著道:“那就暫時不要孩子吧,反正有了孩子你總想著他,便不會顧著我,倒不如我獨佔你幾年……”
天底下真有這麼無賴的人?
諸葛鈺吻住了她芳香四溢的唇輕輕一送,滑入了那溫潤的天堂……
耳旁的喧囂霎那間靜謐無聲,幽暗的乾坤空曠得只剩彼此粗重的呼吸,紊亂的心跳,溼熱的汗水……
雲雨過後,水玲瓏軟得連眼皮子都抬不起來了,更遑論伺候他。諸葛鈺便自己穿了衣裳,又給水玲瓏一件一件地穿好,爾後得瑟地挑了挑眉:“怎麼樣?爺很溫柔吧?”
溫柔?
那她現在這副鬼樣子是誰弄的?
諸葛鈺痴痴地笑,捏了捏她小小鼻尖,在她額頭印下一吻,並開始按摩她痠軟的腰腹、腿以及……一雙纖足。
水玲瓏微微不自在:“不用!”
諸葛鈺按著她腳底的穴位,從沒想過自己會這樣伺候一個女人,男人嘛,就該是高高在上的,但如果這個被伺候的人是她,他便覺得自己的大男子主義可以暫時……放一放!
水玲瓏看著他認認真真、帶了一分拘謹的俊臉,唇角微微勾起……
馬車到達王府時,王爺身邊伺候著的餘伯早已候在那裡,見到水玲瓏和諸葛鈺,他忙躬身行了一禮,喜色道:“世子,世子妃,王爺醒了,想見見世子妃。”
一個多月了,她終於能見到鎮北王了!
水玲瓏理了理衣襟往諸葛流雲的院子走去,諸葛鈺回了書房,董佳琳的眼神閃了閃,往後湖的小花園走去。
水玲清晃了晃和諸葛姝牽著的小手,仰了仰頭,道:“你看她這是要去哪裡?”
諸葛姝沒好氣地哼道:“還能去哪兒?勾引我二哥唄!除了長相好看,她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竟然對我二哥動了心思!不過……”不知想到了什麼,諸葛姝的眼睛忽而亮了起來,她朝水玲清勾了勾手指,水玲清遞過耳朵,她小聲講了幾句,水玲清噗嗤笑了,“真的?”
“想不想看好戲?”諸葛姝眨巴著亮晶晶的眼眸問道。
水玲清幸災樂禍地瞟了一眼董佳琳的背影:“好!”
倆狐朋狗友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古樸素淨的房間,兩扇梨花木紗櫥隔出了側臥、主臥和書房,書房的擺設不奢華卻很是大氣,方方正正的長桌、和田玉雕刻的硯臺,規格不一、羅列有序的毛筆……書架上擺放著珍藏版的各類書籍,只供珍藏用,平時鮮少翻動,所以看起來特別新。
諸葛流雲端坐於書桌後的冒椅上,穿一件銀灰色印竹葉紋錦服,墨髮挽在頭頂,戴一金冠,膚色略顯蒼白,眸子卻極清亮有神,諸葛鈺像極了他,是以,水玲瓏看他時總有種看中年版諸葛鈺的感覺,較為親切。
“父王!”水玲瓏跪下,給諸葛流雲磕了個頭。
諸葛流雲定定地看著她優雅從容地做完一系列的動作,神色變得複雜,老實說,他不喜歡水玲瓏,因為她不像外表看起來的那般純善,甚至她狡猾、腹黑、睚眥必報,這樣的人做了諸葛家的媳婦兒,到底有幾分心胸去容納諸葛家的人?日子是過出來的,不是鬥出來的,不是誰今天欺負你一下,改明兒你就非得還回去,對待家人一定要寬容,現在他不確定水玲瓏是否有這種寬容。
他沒叫水玲瓏起身,水玲瓏便筆挺地跪著。
“父王您的傷勢可大好了?”水玲瓏微微含笑,出言打破了這種詭異的氣氛,她的笑容簡簡單單,語氣輕輕柔柔,與一正常的兒媳沒什麼不同,但諸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