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少賞賜,我豈能再要老夫人的東西?”
老夫人親自把金子塞進陳太醫手裡,低聲道:“老身有是事想請教陳太醫,還請陳太醫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娘娘入宮五年有餘,一直盛寵不衰,卻至今未能替皇上誕下一子半女,可是娘娘有不足之症?”
陳太醫額角的青筋突突一跳,垂下了眸子,道:“娘娘身子極好。”
老夫人的眸光一暗,不再言辭,她走到書桌旁,給小女兒寫了一封信,拜託陳太醫轉交給她。
入夜時分,水航歌聽說了老夫人好轉的喜訊,當下激動得跑進了福壽院,就看見老夫人和水玲瓏在品茶下棋。
“娘。”他給老夫人行了一禮,心裡卻很是詫異,大女兒貌似跟老夫人很熟絡?
水玲瓏起身給他行了一禮:“女兒見過父親,父親萬福。”
“好了,沒外人,虛禮能免則免。”老夫人揮了揮手,水玲瓏把位子讓給水航歌,王媽媽搬來凳子給水玲瓏,翡翠給水航歌奉上熱茶。
水航歌並不知道水玲瓏給老夫人治病一事,當下便誇讚道:“看來芳儀這次是用心求了平安符的。”
老夫人冷冷一哼,不理水航歌,只把一碟子紅酥皮玫瑰糕推到水玲瓏的跟前,語氣和緩道:“你初回府時瘦得那叫一個讓人心疼,養了個把月,總算有了些看頭,但還是得多吃點。”
“多謝祖母。”水玲瓏乖巧地笑了笑,拿起一塊玫瑰糕細細品嚐。
水航歌的面子有點兒掛不住了,他明白老夫人在惱什麼,起初他知曉大女兒的婚事時也是狠發了一通火的,但一來,一切已成定局,二來,為了玲溪和太子的前途,他唯有讓大女兒受點兒委屈。
他訕訕一笑:“芳儀上回去寺廟請主持大師給玲瓏誦經消災了,保證玲瓏沒事。”
老夫人看了看嫻靜溫婉、一句抱怨的話都沒講過的水玲瓏,越發覺得這孩子受了太多委屈。她把心一橫,道:“叫秦芳儀把東街和南街的五間鋪子劃入玲瓏的陪嫁!”
水航歌一怔:“娘,那是給玲溪的……”
“外加通縣的兩處莊子!”
“娘,那也是玲溪……”
“五處莊子!”
“是!兒子這就去辦。”水航歌嚇出了一身冷汗,再這麼下去,玲溪的嫁妝全都得歸到大女兒的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