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但要殺我,還要用我的手腳,換我的道侶?倒是好大的口氣,有些王族的氣魄。”
許豐年聞言,不由大笑起來。
囂張跋扈的修士,他並非沒有見過,但囂張到這程度的,許豐年卻是第一次見。
這位澹郡王,顯然是因為長時間大權在握,所以養成了這種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態度。
“可惜,我的命運,不是你能夠主宰的!”
許豐年眸光陡然變得陰冷異常,說道:“澹郡王,在十息之內,把我的道侶交還,再將李賀的人頭送上來,我不和你計較,否則就別怪我大開殺界,到時候就算夜庭國國王親臨,也保不住你的性命!”
“你找死!”
澹郡王眸中透出殺氣,他被封為郡王之後,還沒有敢這麼對他說話。
“擒住他,本王要慢慢的折磨他,讓他後悔說過的每一個字了!”
澹郡王的身上散發出無比霸道的氣息,指著許豐年下令說道。
“郡王放心,今日此子插翅難飛!”
王座下方的修士之中,立即有兩名金丹初期拔地而起,凌空而立。
這兩人的體表,湧動著護體真氣,身上還穿著法衣或者戰甲,顯然這些人對於許豐年的恐怖戰力,早就有所瞭解。
而且,也知道許豐年輕而易舉的擊敗了鍾盛,所以才會兩人同時出手。
這兩名金丹初期的戰力,都是不弱於鍾盛,一出手就是下品法寶。
一人催動一把黑鐵傘,鐵傘在半空之中撐開,降下黑色的酸臭雨水。
而另外一人則是祭起一柄血紅色的法刀,法刀斬出之時,血氣沖天,鬼影重重,好像有無數冤魂在叫喊。
許豐年見狀,也是不由皺了一下眉頭,這兩件法器的威力雖然不是如何驚人,但卻是十分邪門,竟然與用邪匠靈工譜的煉器術煉製出來的法器,有些相似之處。
只不過,這兩件乃是法寶,威力要強悍上不少。
其實楚傑踏入金丹之後,也想用邪匠靈工譜的術法煉製法寶,但是被許豐年阻止了,煉製法器的天道反噬已是極大,更不要說法寶了。
不過,現在有人使用這一類的法寶,豈不是說風嶼域之中,有人掌握了與邪匠靈工譜相近的煉器之法,而且有抵禦天道反噬的辦法。
“楚兄長一直想用邪匠靈工譜的法門煉製法寶,若是能找到抵禦天道反噬的辦法,他必然會十分高興。”
想到這裡,許豐年也就不急於出手。
要知道這兩件法寶,與邪匠靈工譜是否有所關聯,自然要看一看法寶的威能,才能判斷。
只見血紅色法刀斬出,刀光籠罩,血光漫天,這刀光竟然不是斬許豐年的身軀,而是化成冤魂的慘叫聲,如同鐵針一般刺入許豐年的腦海之中。
一剎那間,許豐年只覺得腦海好像鑽進了無數的冤魂,這些冤魂在啃食他的神魂,好像要將他吞噬一般。
而那黑鐵傘降下的黑色雨水,滴落在他的身軀之上,立即就是冒起了滾滾的黑煙,雨水所落之處,血肉以一種恐怖的速度腐爛。
只是片刻之間,許豐年的身上就是佈滿了腐爛的血肉坑洞,這些坑洞不斷髮出腥臭無比的味道,就好像裡面填滿了臭魚爛蝦。
而且隨著黑雨落下的越來越多,他身軀上腐爛的地方也越來越多,遍佈全身上下。
“哈哈,原來這個許江的實力,也不過如此而已!”
“我還以為此人的戰力有何不凡,原來根本不堪一擊!”
兩名金丹修士都是獰笑不已,許豐年在他們面前,根本沒有抵擋之力。
其實不只是許豐年,其它不知道他們二人來歷的人,即便是擁有金丹中期,甚至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