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青猿族不插手此事,他也不好說什麼,扭頭便離開了。
一個時辰之後,宮家五人到達見月樓,直接來到見月樓最高層的一間殿堂內。
這間殿堂,乃是袁重安排的。
“哼,這個該死的小子,竟然敢讓我們宮家等他!”
宮家幾人掃視了一眼,見殿堂內無人,一名宮家長老怒道。
“只要那許豐年敢進入此地,便是必死,他自然是希望拖得越晚越好,畢竟誰都想多活一會。”
宮家的一名女長老冷笑道。
“不要掉以輕心,此子明明的逃脫的機會,但卻留在了源水城等待我等到來,說不定有所倚仗。”
宮樂武沉聲說道。
四名宮家長老不管心裡怎麼想的,既然宮樂武開了口,他們也只能點頭稱是。
其實在他們看來,許豐年之所以敢膽敢對他們宮家宣戰,肯定是想仗著青猿族,對抗他們宮家。
只是許豐年沒有想到,青猿族不願為了他,而與宮家為敵而已。
所以,對於這一次,宮家幾人都沒有太放在心上,覺得斬殺許豐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又過了一會,殿堂大門開啟,許豐年和袁重一同走入殿中。
看到許豐年的剎那間,宮家眾人目中都是噴出了寒光,殺氣頓時之間充滿了整座殿堂。
“袁重道友,既然青猿族說過不插手此事,想必道友可以退出去了吧?”
宮樂武看向袁重,說道。
“許公子,你自己小心。”
袁重看了身邊的許豐年一眼。
到了現在,他還是感應不到許豐年身邊有護道者的存在。
而且進入見月樓這樣的空間之內,幾乎難以遁形,而袁重依然感應不到這名護道者。
他已經有些懷疑,這名護道者到底存不存在,或者說有沒有進入見月樓了。
如果這名護道者是在見月樓外,則根本起不到保護許豐年的作用。
宮樂武親自出手的話,擊殺許豐年只有一瞬間就夠了,根本來不及援護。
許豐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袁重只能退了出去。
殿堂大門關閉。
“哈哈哈,該死的小子,你真是好膽!廢了本祖親弟的修為,竟然還敢現身!”
宮樂武盯著許豐年看了幾眼,突然大笑。
他是怒極而笑。
因為許豐年此時表現得太鎮定了,一個築基期怎敢在他面前如此從容。
這簡直是對他的藐視。
“你們宮家既然想殺我,那我又為何不能廢了宮家修士的修為?”
許豐年淡淡說道:“一報還一報,這才公平。”
“公平,你一個南晉的築基,也敢和我們宮家談公平,你有資格嗎?”
宮家的女長老鄙夷一笑。
“我有沒有資格,不是由你們說了算的。”
許豐年說道:“宮樂廉覺得我沒有資格,所以他現在成了廢人。”
“你找死!”
宮樂武怒火沖天,他沒想到許豐年失去了青猿族的庇護,還敢如此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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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是袁重出手,將宮樂廉擒住,又封了修為,許豐年又豈能廢了他的修為。
不過,宮家自動忽略了此事,沒有提起要向青猿族或者袁重討回公道。
一瞬間,宮樂武身上散發出恐怖的氣息,他已經不打算再等下去了,要即刻斬殺許豐年,將他的人頭帶回去,交給宮樂廉。
“元嬰期!”
“發生了什麼事情!是有從見月樓中傳出來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