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音針!”
許豐年凝出一道無形無影的無音針,手指一彈,就是向著杜祁氣海刺去。
而就在此時,杜祁也是突然張開口,一口白氣噴向半空中的白色人偶。
人偶被白氣一衝,頓時在空中搖搖欲墜,好像要掉落下來。
一瞬間,杜祁的四肢出現了鬆動,口也能言了。
“好詭異的法器!但也是不過如此,許豐年你敢對我出手,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杜祁陰惻惻的看著許豐年,冷笑說道。
然而,話音一落,就是聽見噗的一聲。
杜祁難以置信的看向自己的丹田之處!
一個窟窿,一個不知被什麼東西刺出來的血窟窿!
他的丹田破了,真氣狂湧而出,就像被扎破的氣球一般,一身法力瞬間消散。
從他口中吐出的白氣,也瞬間凝結成一團拳頭大小的白色棉花,掉落在地上。
“能夠催動真氣了,你竟然不用真氣護體,害得我準備了好幾個後手都沒使出來。”
許豐年看著杜祁嘆息說道:“杜明萱要是知道有你這麼愚蠢的侄子,只怕非得氣得折壽幾年不可。”
杜祁氣得渾身發抖,但卻是一句狠話也說不出來。
丹田破了,他的修為也廢了。
雖然丹田不是不能補,修為也不是不能恢復,但他現在小命落到許豐年手裡了。
而且他知道,許豐年既然對他出手,那多半就沒有讓他活著離開的打算。
所以,他現在不敢得罪許豐年,否則必死。
“許道友,我們沒有什麼仇怨……”
杜祁艱難的說道。
“誰說沒有?你打算讓我喝真言丹兌的酒水,這能算沒有仇怨嗎?”
許豐年笑道。
他提起從酒樓帶回來的酒壺。
很好,酒壺沒被及,酒也沒灑。
杜祁一下面色慘白,真言丹的事情都是被許豐年知道了。
顯然,許豐年不但見到他的和杜明萱的護衛會面,還聽到了他們交談的內容。
其實他早就應該有所懷疑。
但因為許豐年是練氣期,所以在他的潛意識裡,認為許豐年沒有在他眼皮子底下,偷聽到他們說話的本事。
結果,因為這一次的輕視,付出了前所未有代價。
許豐年可是從天靈秘境那種鬼門關裡面走出來的,還從中得到了驚人的好處,他竟然輕視了。
只能說,活該!
“道友,我姑姑真的是杜明萱,你能否給個面子?或者給我們杜家一個面子也行。”
杜祁一臉絕望,但還是不願放棄。
“不好意思,杜掌堂算計過我,所以你若提起她,我只會讓你死得更難受一點。至於你們杜家和我又沒有交情,也沒有給我好處,我憑什麼給你們面子?”
許豐年提著酒壺走過去,說道:“你也不用想著用什麼來打動我了。有這真言酒,你能拿得出來的,我都能得到。”
“乖乖喝了這真言酒,別鬧得大家都不體面。”
許豐年走到杜祁面前說道。
“許豐年啊許豐年,你確實有些本事,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小看我,更不該小看築基修士,練氣和築基最大的差距是什麼,你知道嗎?”
杜祁絕望的臉上,突然露出陰冷之色。
“最大的差距不就是神識嗎?這很稀奇?”
許豐年淡笑道。
“知道你還……不可能,你怎麼沒事?你身上有抵禦神識攻擊的寶物!”
杜祁臉上突然多了些疲憊之色。
神識攻擊,傷敵一千自損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