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吃完飯到我辦公室來!”那傢伙俯身摸摸我的頭,張嘴做著口型:“要開心吶!”說著,捂著嘴巴朝那群人走去。
不知道又要搞什麼妖孽!
帶著一肚子火辣辣的酸辣和麻辣,我坐了電梯去了33樓。路過夏可兒辦公室,房門緊鎖,這女人十天半個月也不出現一次。她和陳煙……那自是生死相交。
我嘆息著,呆立半晌。
“萬寧!”邵瞳推開而出,笑眯眯地招手,“快進來。”
我快步走了過去,進了厲塵揚辦公室。全新裝修的辦公室。厲塵揚將自己的辦公室讓給了他親愛的妹妹,自己重新裝修了一間辦公室。
邵瞳倒了杯茶給我,“喝茶。”是碧螺春,茶香盪漾。
“多謝!”我渴得要死,端起茶來便喝。好在茶湯不燙。
那辦公室一隔兩間,邵瞳從裡間走了出來,手上提著一隻盒子。盒子上繫著一條粉色緞帶。
“昨天那件衣服,你喜不喜歡?”邵瞳開啟盒子,這回,盒子裡是一件黑色呢絨大衣,同樣領口鑲嵌著一圈雪白的狐狸毛。
我只覺得頭上一股冷汗直冒出來。
“邵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冷冷問道。
“老大沒跟你講哦?!”邵瞳驚愕地望著我。
“講什麼鬼?”我看著那件黑色大衣,一件粉色,一件黑色。我不知道這兩個人在搞什麼?為什麼要送我衣服?
“老大明天要去一趟清城,他想帶你去。”邵瞳把那隻大盒子推到我面前,“去霧山。”
“踏雪尋梅啊?”我撇撇嘴,這人對梅花怎麼那麼執著?
“他叫你試試這個衣服,要出席蠻重要的場合。裡面有衣帽間。”邵瞳坐在木幾邊喝著茶,玩著手機。
我一動不動,“不去!”
霧山那麼冷,我去幹嘛?找凍啊!
想起在雲霧山莊所受的屈辱,我腦殼都疼得要裂開了。
打死也不去!
“反正,話我是帶到了,你去不去那是你和厲塵揚的事。”邵瞳歪在沙發裡,“你這個人真是古古怪怪,上次可兒生日你也沒來。”
“他也沒邀請我呀!”我白了他一眼。
“他沒讓謝光寒給你請帖?”邵瞳疑惑又鬱悶地看著我。
我不說話,是我自己不想去,自然不能怪別人。悶悶地喝茶,無話可說。
“對了,你是不是在南城待過?”邵瞳收起手機,盯著我問。
“是,怎麼啦?”我放下茶杯問。
“那你對南城很熟悉嘍?”
“還行吧!”我漫不經心地看著他,“厲塵揚叫我來做什麼?”我這都等了大半天了。
“沒什麼事啊,就是叫你試試衣服。”邵瞳散漫地道。
“有病!”我騰地站起來,轉身離去。拉開門,厲塵揚一身雪白地走了過來,手裡捧著一隻紙盒。
“去哪裡?”他捧著盒子進了門,“坐下。”
像給狗下命令一般,我憋著一肚子氣,不好發作,轉身坐了回去。
厲塵揚開啟那隻盒子,一打葡撻,金黃燦爛,還冒著熱氣。
“還是老大你心疼我!”邵瞳探手取了一隻葡撻,擱嘴裡吃著。
“嚐嚐,羅衾寒新烤的葡撻。”他把葡撻放在我面前,脫下身上的白色大衣。
“謝謝。”我客客氣氣地取了一隻,慢慢地吃著,清清甜甜,軟軟綿綿地吃在嘴裡,暖乎乎的填進胃裡。果然,甜食令人快樂。
“萌寵園有沒有給你打電話?”厲塵揚吃著葡撻,只穿著那件菸灰色的短t。琥珀色的鈕釦嵌在領口處,更襯得鎖骨明麗雪亮。
我將綿綿的目光收回,吃完一隻葡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