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愛搭不理的。”溫瑤從包包裡掏出煙來,手法嫻熟地彈出一支雪白的香菸,取出火機,點燃了。
“你的全部心思都在萬寧那個女人身上,我真的想不明白啊!我溫瑤長得比她好看,學習也不比她差,你為什麼就是不能多看我一眼呢?你還記得嗎?那天你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做檢討,那吊兒郎當的樣子,真的很迷人。”
溫瑤吞雲吐霧,神情悽迷。
“後來,你竟然去了實高,我求那姓溫了求了三天三夜,他都不肯同意我去讀實高。他不肯掏那幾萬塊的學費……”溫瑤冷冷一笑。“那時我覺得自己被全世界所拋棄,人生是如此灰暗。我甚至想到一死了之。”她搖了搖左手,手腕上一道淡淡的傷痕依然觸目驚心。
“原來,死也不是那麼可怕的嘛!當你真的經歷了死亡,活著又算得了什麼?我溫瑤是連死都不怕的人!”她恨聲道:“我還怕一個萬寧!”慢慢起身,坐回沙發上,“有一件事,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訴你。算了,都過去了,也無關緊要了。”
“什麼事?”我冷冷地盯著她,這瘋狗一樣的女人。
“我沒記錯的話,萬寧復讀了一年。”她笑著吐出一個菸圈,“那年高考,她竟然在考場上睡著了!”她哈哈大笑起來。“她還以為是因為自己自己太累了。其實,不過是有人在她喝的水裡添了些料!”
“是誰做的?”我怒不可遏地盯著那女人。
“哎呀,記不得了,過去太久太久的事了,又不關我什麼事,我幹嘛要放在心上?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我訂了三天的房,你就在這好好休息吧!”
那女人將半支菸掐滅在菸灰缸裡,當著我的面換好了衣服收拾好包包,就離開了。
一整天,我都在房間裡昏睡著,做著凌亂荒蕪的夢。中午醒來後,我繼續撥打她的電話,依然打不通。那死女人到底在搞什麼?她是否把我電話拉黑了?
我用賓館的電話打給她,通了,但是她直接掛掉了。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掛我電話,昨天她不辭而別,今天干脆連人都找不到。
中午我叫了點吃的,胡亂吃了點東西,又繼續睡覺。
這段時間,我確實太累太累了。為了那個展覽,沒休沒眠地連軸轉,我的身體和精神都到了極致崩潰的邊緣。
她不想見我。
我又在賓館裡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晚。
那個害她高考失利的人,我一定會把他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