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衣服。”邵瞳將那隻裝著大衣的盒子提起遞了過來。
厲塵揚接過盒子,推開門,等我出來。
“慢走,不送啊!”邵瞳倚在門邊,啃著葡撻,笑眯眯地揮著爪子。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盯著他手上的盒子,“昨天一件,今天一件,你家開成衣鋪啊?”
厲塵揚進了電梯,我跟在他身後慢慢下了樓。
“我看了李悅那篇稿子,寫得很好,辛苦你啦!!嗯,會放在這個月的增刊裡的。”厲塵揚出了電梯,提著盒子,站在電梯外面等我。
“增刊?”我不解,走在昏暗的地庫裡,緊跟在他身後。
厲塵揚笑了笑,開了車門。
他先去了明心醫院,找Jayson醫生給我換藥,傷口已經慢慢結痂。
Jayson拆掉紗布,清洗過傷口,抹了藥膏。
“這個疤痕可能消掉?”厲塵揚看著那手背上淡紅色的醜陋疤痕,輕聲問道。
“試試這款疤痕舒,m國進口的。”Jayson開了一管藥膏,千叮萬囑,“記得要忌口啊,辛辣重口不能吃。”
厲塵揚看了我一眼,無可奈何地搖著頭。
“謝謝Jayson醫生。”我無所謂地看著手背上蚯蚓一樣亂爬的傷痕。
“謝謝你,Jayson,那我們先走了,有空給我打電話,出來聚聚啊!”厲塵揚拍拍那白衣男子的肩膀,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Jayson醫生的診室。
出了醫院,驅車去了萌寵園,那兩隻小野貓被洗得乾乾淨淨關在籠子裡,小白貓的腳傷已經仔細包紮好了,雪白雪白雪團似的地蜷在籠子裡,竟似極了那叫淺雪的貓兒。
“有沒有給它們做驅蟲打疫苗?”厲塵揚逗弄著那貓兒問。
“厲先生,都做過了!”漂亮的女店員笑盈盈地道。
“我能不能養它們啊?”看著那麼可愛的貓,我忍不住問。
“不能!”厲塵揚斷然道。
“為什麼不能?”我不滿地瞪著他。
“說了我過敏!”那傢伙大聲嚷道。
你過敏還來寵物店?不是,你過敏關我什麼事?
“租房合同裡寫得明明白白,不得養寵物。”厲塵揚看了我一眼。“你要是想它們了,可以時不時地來抱抱,喂喂它們。但是,家裡絕對不能養寵物。”
討厭鬼!
厲塵揚出去接電話,我抱著那貓有一搭沒一搭地逗弄著。
“你老公,看上去那麼溫柔,還挺霸道的。”那女店員笑道:“不過,他預付了一整年的寄養費,你隨時都可以來看看它們。”
“誰說他是我老公?他就是個神經病!”我憤而道。粗手粗腳地把貓塞回籠子裡。
預付一年的寄養費?那傢伙還真是豪橫,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厲塵揚走了進來,拍了拍手,又拍了拍肩背,“貓貓的事都搞定了,可以走了吧!”
我很不開心地上了車,他一聲也不吭聲,開啟音樂播放了一首悠揚婉轉的曲子。我將頭轉向車外,悶悶地望著車外的景緻。
這不是回報業大廈的路,也不是回水雲間的路。
“喂,你去哪呀?”我轉過身來,扭頭望向他。
這是……去清城的路!
“厲塵揚,你幹嘛呀!?停車!我不跟你去清城!放我下車!”我尖叫著捶著車門!
他完全不為所動!!依然執著固執地將車開出城區!
“厲塵揚!!你放我下車!”我很生氣,但是叫破嗓子這混蛋也不理我。
“我看你鬱鬱不樂的,想著帶你出去散散心,賞賞雪,看看梅花。你還不領情,拜託你安靜點吧!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