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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做戲給那個誰看呢。
他明顯看到門口那人的臉都白了,拎著保溫盒的手不停顫抖,雙眼委屈地通紅。
沈歲和默了默,乾脆微微側身將人擋住。
沒什麼好看的,也不必往心裡去,他不過是甲方爸爸的一個工具人罷了,他不需要內疚。
這麼一想,沈歲和直接扶著燕幀的後腦吻得更投入了。
演戲嘛,當然得演徹底。
周幸雨本來早就能上來的,結果好不容易等到了電梯,卻見燕世傑先進了電梯,他為了避開燕世傑才多等了一部電梯。
沒想到他剛到門口就看見沈歲和主動吻了燕幀!
少爺的病還沒好,身體還虛弱,這個姓沈的怎麼能這樣!
太過分了!他一點都不在乎少爺!
周幸雨鐵青著臉想要進去,突然身後有人拽住了他的手臂,他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人直接拉走了。
關停直接把周幸雨拉進了樓梯間。
周幸雨生氣道:“關停你幹什麼?放開我!”
“我還想問你幹什麼?”商晚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塗著烈焰紅唇,氣場八百米,“馬上離開這裡。”
周幸雨沒想到商晚在,他忙道:“我、我只是來看看少爺,您讓我進去看看他吧。”
商晚的眼尾微佻:“關停,把他給我請出去。”
關停直接拉了人就走。
周幸雨還想求商晚,商晚連看都不想看他,徑直朝燕幀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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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世傑又去了一趟主治醫生辦公室才過來病房,沒想到剛到門口就看見沈歲和和燕幀在接吻。
他的眼睛都直了,憤怒地想要進去,卻被人從後面拉住了。
商晚把人拉至一側。
燕世傑撐大眼珠子:“剛才裡面的事你沒看到?”
商晚優雅地理了理烏亮捲髮:“看到了,我還看到周家那小子被氣到的臉色,真是一出好戲。”她睨著前夫依舊生氣的臉,“這麼多年,你還是這樣沉不住氣。誰不知道沈歲和不過是燕幀帶在身邊的一個擋箭牌?兒子本意就是希望我們不要去找周幸雨的麻煩。”
燕世傑冷笑:“這誰不知道?”
“這不就行了?”商晚道,“既然兒子是這麼想的,那我們不妨把這個擋箭牌的功效發揮到最大,讓周幸雨自己受不了放手,豈不是皆大歡喜?”
燕世傑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可是,萬一燕幀真和那姓沈的小子好上了怎麼辦?”
“不會的。”商晚信誓旦旦,“我和沈歲和聊過,他們之間就是金錢交易。所以你最好別去找沈歲和的麻煩,畢竟找這樣一個能讓周幸雨知難而退的人很不容易。連小舟都說,沈歲和氣周幸雨很有一套。”
燕世傑沉了臉:“最好是這樣!”
“對了,查到兒子是怎麼接觸的海鮮了嗎?”
燕世傑道:“他說是應酬時有道菜裡撒了魚子醬他沒注意。”
“怎麼這麼不小心?”商晚道,“既然這樣的話,家裡阿姨暫時不用換了,找個合他口味的也不容易。記得給阿姨加工資,別讓她因為這次詢問的事心裡不舒服,萬一真給燕幀喂點什麼海鮮就不好了。”
燕世傑不悅蹙眉:“你怎麼不給她加工資?”
商晚像是聽了笑話:“那不是你們燕家的阿姨麼?怎麼,離婚了,你還想花前妻的錢?”
燕世傑:“……”
他立馬反應過來:“那燕幀就不是你兒子了?”
商晚冷笑:“行啊,我把燕幀接去我那住,讓他改跟我姓,別說一個阿姨,就是他的司機、秘書,所有人的工資我全包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