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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該不會是想……”還沒等說完呢,唇便被一張大口堵住,長長的舌頭探入,不容他有絲毫反抗。
靠啊!說過多少次咱能不能低調點,能不能啥事回家再辦?現在倒好,那倆雄性一張翅膀的怪物就給不遠處聽著呢。就憑獸人那銷魂的聽覺,你以為捂上嘴就能什麼聲音都沒有了?這距離,除非那幾個傢伙是聾子才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陸暢有些惱怒地推了推雷歐,可才一碰到他的肩膀,就感覺到那裡疤痕遍佈。之前他披著獸皮沒有看見,可現在,那裡當初被烈風抓出的傷痕還沒有痊癒,凝血的疤在上面,暗紅的顏色讓他的心彷彿被揪了一下。
他猛地推開雷歐,瞪了獅子一會兒,緊接著在那充滿慾望眼神的探視下,探出手,撫摸上那堅實的胸膛。
手指略過那上面每一道新增的傷痕,陸暢的眼神漸漸地暗了下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具身軀的一切,雷歐面板上的每一個紋路他都能摸得出來。可現在,一道道醜陋的傷硬生生將這些粗細不勻的紋理橫開,讓這具溫暖的身體變得陌生起來。
他低頭,用唇吻住那一個又一個傷疤,舌尖輕舔,彷彿這傷還是剛剛造成的,唾液能消毒一般,細緻又憐惜地吻著舔著,每一個都不放過。在他眼中,每一道疤,就是一個讓雷歐遠離他的風險與阻礙,他想用自己的吻,消除這些阻礙。
感覺鐵一般的身軀在他的吻下愈發地僵硬起來,肌肉緊繃,既像在努力剋制,又像是在為接下來的動作做準備。陸暢抱住雷歐消瘦了許多的身體,認真地吻。他雖然很弱小很沒用,但他依然想用自己的方法努力地保護、憐惜這鐵漢。
雷歐專注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喉結不斷滾動,明明是帶著涼意的深秋,他的頭上卻滴下了一滴滴汗珠,在日照下格外晶瑩。
待陸暢的舌觸及那滾燙的慾望時,獅子終於再也無法忍耐,他默默閉眼,將方才陸暢的姿態全部記在腦海中。下一秒,他猛地開眼,用力將他摟在懷中,揉入骨血中。
沒有事前的潤滑,沒有更多的前戲,就那樣直接地進入,隨後是原始的律動。
可陸暢感覺不到疼痛,他已經忘記了自己還在露天席地下,不遠處還有幾個伸長耳朵聽牆角的傢伙。他忘情地回抱雷歐,用身體訴說著這麼長時間的思念。
一米多高枯黃的草叢中,一個金色的身影不斷地起伏著,偶爾還能看見一隻細白卻堅韌有力的手,緊緊抓住那金色的長髮,隨後便隱沒在草叢裡。
“哈……哈……嗯……啊——”
“呼……呼……”
草叢裡不斷傳來沉重的呼吸聲,是個人都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瑞克差點咬碎一顆牙。
雷歐你混不混蛋啊!你剛回來就抱人跑,倒是解釋明白麵前這傻了吧唧的大鳥是幹嘛的?還有費奇,你沒看見這堆人裡多了只猩猩?還有你和那雌性傻鳥是什麼關係?你就這麼把所有人一丟扛人跑,雷歐你怎麼不去死啊不去死!
本來還為雷歐去世而心中不舒服的瑞克,現在巴不得自己親手勒死這隻獅子。
不過鬱悶的只有他一個,因為那隻猩猩看見陸暢的正主來了,自己沒希望了,立刻把目標盯在新出現的這個雌性身上,也不管人家其實還沒成年,心智是蘿莉一個,自顧自地就上前湊近乎。
眼見著費奇拎著剛才好不容易找來下肉的香蕉,在烈風面前晃啊晃的,瑞克這次可是真真正正地咬碎了一顆牙。這白痴當所有人都喜歡吃香蕉?尤其某草早就已經猜到被烈風稱之為“孩子”的傢伙是什麼,哼!把那傢伙捉來當早餐的就是猩猩。瑞克冷眼看著努力套近乎的費奇,那眼神幾乎跟看死人沒太大區別了。
那邊烈風根本沒理會費奇,她自顧自地委屈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