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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惡不噁心!老子是個雄性,不是雌性。你不要像玩弄雌性一樣對待老子!”
“哼!其他的雌性,我還不愛碰呢。我就是喜歡碰你這個倔的要死的傢伙,就是喜歡看你的小口吃我的香蕉!”
猩猩徹底沒了動靜,他能說什麼呢?臉皮比不上人家厚,罵出來的話全都被他曲解為噁心的意思,他說什麼都只是自取其辱罷了。還不如閉嘴,變態草發洩夠了就完事。反正也不是
“好啊,只要你有這個本事。”瑞克用手指輕輕撫摸著費奇柔軟的長髮,一來他喜歡這樣,喜歡那柔順的觸感;二來猩猩每次只要被摸頭髮,骨頭就沒有那麼硬了,會趴在他懷裡睡著。
沒摸得有些舒服地哼哼,猩猩迷迷糊糊地說:“你枝條那麼多,我掙斷一個就又來一個,忙都忙不過來,何況你還知道我的軟肋,怎麼可能,你主動讓老子壓!”
他語調沒有之前那麼硬氣,反倒是含含糊糊的,聽起來不像是頂嘴,倒像是撒嬌。本來也是,每到歡愛結束,瑞克將他摟在懷裡時,那溫柔的動作總是會讓他想起兒時的自己和母親,孩子向母親撒嬌,可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因此費奇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情緒的軟化,還以為現在他有多硬氣呢。
某草卻是能聽出話裡的意思的,唇角滿意地上揚,貼上他的耳際,蠱惑一般地說:“那你就找到我的軟肋,趁我不注意時制住我,不久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看看,他心胸多寬大,幫別人想主意怎麼對付自己呢。可惜瑞克不是什麼心思單純的主兒,能說出這話必有目的。
“老子怎麼找?對了,你之前說要老子求你,去死吧!老子才不會求。”猩猩嘟囔著。
“我現在心情好,你不用求也會說的。”瑞克壞笑爬上嘴角,綁著費奇的枝條全都鬆開,手專門在他敏感處撫摸:“只要你乖一點,配合一點,我就不綁你,這樣你不就可以騰出手來在我身上找軟肋了嗎?反正你每次也都會很爽,主動迎合我,不難的不是麼?”
看吧看吧,狐狸尾巴露出來了,某草的目的分明就是讓費奇主動,他好更享受啊!
偏偏猩猩那個傻腦袋此時就沒轉明白,他想,說的也對哈,反正抵抗他也做,不抵抗他也做,為什麼不老實點讓他碰,自己也方便找到變態草的軟肋。這主意真不錯,等他有機會收拾變態草的,非要把他綁起來,狠狠地羞辱他,狠狠地幹他,幹掉他所有的精力,讓他叫/床,事後還一邊幫他清洗一邊羞辱他,對,就這麼辦!
可憐的傻費奇,他也不想想,自己腦子裡想出的這些折磨人的手段,不都是瑞克教的麼?
“好,就這麼定了,以後不許你綁老子!”費奇儘可能用最兇惡的語氣說。
瑞克大樂,這傻猩猩怎麼就百騙百上上當呢?弄得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欺負他了。嗯,從強上到他答應主動,也沒費多大工夫,現在就實踐一下好了。剛好他方才只做了一次,覺得很不夠呢,而現在又恢復了體力,完全有能力再用香蕉把猩猩餵飽。
親了親費奇的頭髮,瑞克有些沙啞地說:“那就再來一次吧,這次就試試,說不定你一下子就找到了。”
費奇一想也是,長痛不如短痛嘛,就點點頭,主動躺下,開啟雙腿。要不怎麼說獸人就是直白呢,答應了就行動,連不好意思的過程都沒有。什麼欲拒還迎啊、口是心非啊,這種東西是不會存在在他們身上的。
“來吧。”雙目緊閉,就當成受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