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奪位了。
說起來,攝政王就恨得牙都要咬出血。
若非一個喬家,一個程家,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都娶了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兒媳婦,偏偏那兒媳婦都是有本事的,還真折騰出了名堂,聖人如何能那麼快壓下陳國公府和太后的勢力?
還狠狠將權勢撕下一塊來收了回去。
如果太后沒那麼快倒臺,陳國公府沒那麼快暴露出通敵叛國的罪名,多過幾年,攝政王至少能收攏一半陳家的勢力。
到時候給聖人下藥也得讓他睡一睡賢妃,就是讓賢妃爬牆也得折騰出個外孫來,到時候皇家姓什麼還真不好說。
若是苗婉在這兒,估計要給攝政王鼓掌,《春意濃》裡,攝政王是差點如願了的。
只是聖人狠,齊望舒更狠。
賢妃一診斷出有孕,齊望舒緊隨著也有了身孕。
太后知道自己快死了,想借自己的死弄掉她們倆的孩子,給如今已經進了冷宮的陳貴妃鋪路。
齊望舒狠心拉著賢妃一起,用她們的孩子同樣將陳貴妃送進了冷宮,這才有了he結局。
聖人也是這時候才發現自己死心塌地愛上了齊望舒,以為齊望舒小產,痛不欲生,後來才知道齊望舒只是來大姨媽了而已。
然後倆人又彆扭,和好,並肩作戰,濃情蜜意,圍繞這個大姨媽血案,作者寫了兩百萬字。
苗婉沒仔細看,但苗婉記憶尤甚,因為她跳著看,一天都沒看完。
話說遠了,在滿朝文武關注攝政王父女的時候,賢妃臉色特別難看,但是攝政王卻笑了。
大家以為他是咬牙裝逼,殊不知攝政王是真想笑,氣的。
他還是太注重名聲,手段太軟了,這才讓聖人以為他好欺負,就差騎他頭上拉屎了。
他笑是笑聖人痴心妄想,想要立起一個孃家沒落的皇后,生個嫡子好進一步坐穩皇位?
呵,夢不錯。
接下來,聖人沒說要立後。
攝政王給了賢妃眼色,父女兩個也喜笑顏開,做足了除夕該有的歡喜模樣。
文武百官很迷茫,他們啥也不知道,又啥也不敢問,就,只跟著瞎歡喜。
這太極殿上才有了剛開頭的歌舞昇平樂。
攝政王心裡已經打算好了,當初在陳嗣旭身邊暗藏的那部分勢力可以動一動了。
陳嗣旭廢物,跟西蕃人聯絡,只想著撈錢,卻不想那都是群吃肉不吐骨頭的狼,狼能有多少腦子?
何如將狼引進來,當朝廷為與西蕃的戰爭頭疼時,北蒙、南疆、甚至倭人都可以動一動。
邊疆不穩,戰事頻發,大嶽三分之一的兵力掌控在他手中,到時聖人分·身乏術,疲於應對之時,算計聖人宿在賢妃宮中一次,就直接讓聖人駕崩吧。
只要有寵幸記載,甭管如何,賢妃一定會有‘遺腹子’。
然後懷著遺腹子的太后垂簾聽政,攝政王輔政豈不是理所當然?
攝政王不想忍了,他也能探聽到聖人身邊的某些訊息,那勞什子土豆、辣椒、弓·弩,還有什麼壓縮餅乾和羽絨服,只會讓聖人將自己手底下的勢力武裝的更加強大。
他有種直覺,再忍下去,也許他連拼一把的機會都沒了。
可越是要反,攝政王就越不會打草驚蛇,歌舞昇平是必須的,越麻痺人越好。
賢妃大概也知道爹爹的心思,壓下心底對齊望舒的嫉妒,與一眾妃嬪笑語晏晏,殿內一片歡樂。
聖人與齊望舒對視一眼,這也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喬盛文到達西北後,從苗婉那裡得知了物流中心的打算,立刻透過暗衛給聖人上了摺子。
來年想要在內陸開通物流中心,聖人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