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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那兩個夥計,他再也沒提起來過,苗世仁也不是不好奇,就是更慫而已。
但是等她拿著漢堡過去,喬瑞臣已經換了一身衣裳,微笑著往帳篷這邊來了。
苗婉細思極恐,為啥要換衣裳?
莫不是動了刑?
是不是血花四濺,拔舌抽鞭子……嘶,有點帶感,她突然感覺自家相公一米八多的身影更偉岸了些。
就,忍不住有點腿軟,眼神都黏糊了許多,不知道是慫的還是其他,反正心窩子是軟得一塌糊塗。
喬瑞臣還以為自家媳婦是害怕,接過漢堡小聲解釋,“我只是嚇了嚇他們,他們尿了庫房,我收拾了下,怕衣服不吉利,才換了一身。”
在自己家裡,還是阮家的人,若非必要,喬瑞臣不會動手。
苗婉就當自己信了,聲音又輕又軟,讓喬瑞臣心裡猛地像是被炭燙了一下,“你別拿,剛才辛苦相公了,我餵你吧。”
不只喂漢堡,苗世仁還乖軟著聲兒討巧,“烤鴨也給你留著呢,我知道你愛吃,還有……上回買的燒刀子我還藏了一小罈子,等沒人了我偷偷給你喝。”
喬瑞臣:“……”
他肯定,媳婦是被他嚇到了,但……這嚇到後的反應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能感覺得出,媳婦並不覺得他這樣不好,只是難得感覺到他也有煞氣,一時間張牙舞爪都慫成了乖軟喵咪。
喬瑞臣抿抿唇憋住笑,媳婦慫得讓他歡喜,他將笑掩在眸底,攬著苗婉進帳篷,“我自己吃,你吃飽了嗎?”
苗婉乖乖點頭,滿臉好奇,“我吃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喬瑞臣進了帳篷,大家看到他,都等著他解釋。
他看了眼父親,緊緊握著苗婉的手,沒那兩個僕從那麼多話,“岳母走那一年王氏就買通了二人,將阮氏訊息傳回去,若是能偷到秘方就會獎賞金銀,二人之女實則是進京在景陽伯府伺候。
二人為景陽伯府辦事,想著等阮氏被滅門後,助景陽伯府拿下阮氏祖宅和秘方,誰知阮氏改道,兩人與子女失聯,想著偷些有用之物,花銀子請人送他們去京城。”
阮祈聽得臉色鐵青,“但他們的賣身契還在阮家!”
喬盛文嘆了口氣,“若阮氏被滅門,他們的賣身契都在景陽伯夫人手中。”
阮祈和阮衾都愣了下,忍不住抬頭去看苗婉,若是沒有外甥女,他們這會兒墳頭都長草了吧?
來西北幾個月,阮祈素來古板迂腐,本來身為舅父,卻不得不聽外甥女話,心裡有些不得勁。
所以除了孩子,他從未叫大房的人參與苗婉折騰的任何事情。
更重要的是,阮祈雖然人一心鑽在廚藝裡,不喜歡那些雜事兒,不代表他是個傻子。
苗婉更親近弟弟,與他有所疏遠,阮祈有點失落,但他知道自己的性子不討孩子喜歡,也只想著安分些,別給外甥女一家子添什麼麻煩。
這會兒他所有的尷尬都消失殆盡,只起身摸了摸苗婉的發心,衝她真誠道歉,“阿婉,是大舅舅狹隘了,往後咱們阮家上下,都聽你安排。”
苗婉攥著喬瑞臣的手一緊,面上笑容燦爛極了,“舅舅說的這是哪兒的話,咱們一起掙錢,一起掙錢,哈哈哈哈……”
作者有話說:
苗世仁:又套到一個娃,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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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夜裡不宜見血,其實喬瑞臣並沒有動刑。
他那身煞氣放出來就夠嚇人的,那對夫婦在阮家這樣的人家敢動心思,在喬瑞臣面前可不夠看。
喬瑞臣見媳婦都被他沒收好的煞氣嚇著,還特意說了一聲,就怕長輩們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