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你自己的腰側。”席勒說:“左右兩邊各有一塊凸起的骨頭,那是髂前上嵴。”
克拉克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腰前面摸了摸,就在腿部的正上方再稍微往上一點的地方,能夠摸到一塊往前凸的硬骨頭。
這個名詞有點複雜,克拉克以前從來沒聽過,但他知道,這事可能就和這塊骨頭有關。
“受傷位置就在這裡。”席勒說:“這裡低於第四腰椎棘突,沒有脊髓,只有馬尾神經。”
專業名詞太多,克拉克好像聽懂了,但又沒聽懂,他問:“這有什麼區別嗎?”
“脊髓是一整塊。”席勒說:“質感類似於尚未烤好的布丁,而馬尾神經是鬆散的,像捏在一起的雜草。”
“如果子彈直接擊中脊髓,確實有可能導致癱瘓,但如果只是射入馬尾神經當中,能夠影響的神經有限,從子彈射入的角度來看,危害並不是很大,或許可能會導致右腿行動不便,但不可能直接癱瘓。”
克拉克張大的嘴巴就沒有合上過,他說:“也就是說澤維爾教授不是因為這事兒癱瘓的?”
“他沒有癱瘓。”
席勒說完這一句之後,神情就逐漸變得生動起來,他看向克拉克說:“怎麼樣?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克拉克欲言又止,他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果x教授不是因為這件事癱瘓的,那又是因為什麼呢?”
“或許他從來就沒癱瘓過呢。”席勒笑了笑說出了一個荒謬的可能,他說:“他會在輪椅上坐幾十年,只是因為當初的埃裡克認為他不會來。”
“啊??????”
克拉克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複雜來形容了,有一種世界觀崩塌的前兆,似乎一邊拼命的想要阻止席勒說出某些精神汙染的語句,一邊又十分好奇地想聽。
“不,你別說了。”克拉克堅強的意志力戰勝了好奇心,他說:“我親自去問問他,我去問問埃裡克。”
克拉克上去了,克拉克一臉呆滯的下來了。
“怎麼樣?”席勒吹了吹手裡的咖啡問道。
“他說他知道。”克拉克呆愣愣的坐到了沙發上說:“他說他知道x教授從來就沒癱瘓。”
“然後呢?”
“他說了一些我不能稱之為人類語句的話。”
“具體是什麼?”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克拉克搖了搖頭,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看向席勒說:“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如果你繼續往下查,你還會查到更早的時候查爾斯有過一次能力失控。”席勒摩梭著杯子的把手,回憶起了他們一起去冰上垂釣的時候查爾斯所說的話。
“那可以說是他們這段孽緣的起始點,但那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失控,是查爾斯故意的。”
“因為只有展露出自己的強大讓埃裡克感受到威脅,他才會將注意力放在查爾斯的身上,而只有時刻牽扯著對方的注意力,才有可能操縱對方。”
“所以瘋了的其實不是埃裡克,而是查爾斯???”克拉克不可置信的說。
“我都說了學心理學只有兩個下場,既然查爾斯還沒死,那他肯定就是瘋了。”
克拉克完全不能理解,不論是從他查的資料還是他親眼看到的情況來看,埃裡克都是兩人的關係當中佔據主動的那個,甚至是侵害的一方,因為他總是非常暴躁,不聽人勸。
從事實上來看也是如此,全世界都覺得萬磁王在給變種人惹麻煩,而x教授在不斷地給他擦屁股,收拾爛攤子。
但真相很有可能並非如此,真正的操縱者是查爾斯,從一開始就是他動的手。
“如果你去調查一下查爾斯澤維爾的早年經歷,你就會發現查爾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