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家人親戚或朋友來威脅他們,效果不大。”偔
“的確,在情感方面他們所求可能不多,但只要他們是人,就一定有渴望,而社會的某個部分可以解決他們的這種渴望,我們就要針對他們的渴望。”
布魯斯把筆在手裡轉了一下,接著說道:“席勒利用連環殺人狂俱樂部聚攏的這些連環殺人狂,其實是渴望認同和存在感的,俱樂部完美的滿足了他們的這些渴望,於是便能影響他們的行動。”
“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出每一個連環殺人狂所渴望的東西,針對他們的渴望利用他們。”
“但是,這種利用不是殘害和強迫他們,因為暴力總是流於表面的。”
“比如,一個人的渴望是當一個普通人,如果我用暴力逼他露出破綻,使他暴露不屬於普通人的那部分能力,或許會令他感覺到難受,但最終只會迎來更勐烈的報復,我已經嘗試過無數次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安琪拉有些疑惑的問。
“關鍵在於給他們希望。”布魯斯用鋼筆的尾部抵著自己的下巴,並說:“給他們成功實現自己渴望的希望,這種希望就像是一條鐵鏈,牽引著每一隻羔羊的行動,使他們在該溫馴的時候溫馴,該兇惡的時候兇惡。”偔
“理論上倒是成立。”安琪拉緊緊的皺著眉說:“其實在我的認識當中,很多兇殘的罪犯並不是那麼無懈可擊,只是我們受到的教育,讓我們都恪守著一個準則——不要去試圖理解精神病人。”
“這就是問題所在,現在我們要去理解他們,去對他們感同身受,然後才能找到他們所渴望的,才能利用這種渴望控制他們的行動。”
布魯斯低下頭看向鋪在桌子上的資料,接著說:“當放下排斥和仇恨之後,你會發現,這些罪犯身上有著驚人的閃光點。”
布魯斯抬頭看向窗外,科羅拉多州清晨朦朧的光芒,將他垂在額側的半長髮,勾勒成閃耀的金色。
“他們的存在令你明白,上帝或是故意製造了這些羔羊,但卻讓他們的寶貴和脆弱,一起藏在厚厚的羊毛之下。”
“而有史以來,敢於去撫摸他們、明知他們有罪還相信他們、與他們有仇還愛他們、從不被理解卻理解他們、被背叛依舊寬恕他們的人,是行的好,能蒙上帝的悅納,被喚作……永在的主耶穌。”
:()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