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費了大量的時間、精力和金錢,去打動那些牆頭草,可現在出事了,那群人要麼是一副“得加錢”的樣子,要麼直接就翻臉不認人。
不論他們是故作高姿態,想要更多,還是覺得能幹出這種事的美國實在是太蠢了,不值得依靠,總之,中情局和這群牆頭草之間,產生了非常大的裂痕。
其實他們早就應該明白,靠不住的人始終是靠不住的,能被他們收買的人,自然也就能被別人收買,就算不被別人收買,一到緊急時刻,他們的第一反應肯定不是努力工作,而是坐地起價。
知道這群人靠不住了,中情局就開始想辦法自己澄清,可是他們沒有什麼證據,他們自己都沒弄明白,到底是不是自己人動的手,甚至絕大多數人都偏向,就是自己人動的手,現在只是要趕快把這個鍋甩出去。
中情局大都會的駐地當中,凱拉坐在椅子上,深深的嘆了口氣,她的兩個黑眼圈就說明,這幾天她恐怕完全沒有休息過。
凱拉喝了一口水,用沙啞的嗓音說:“上面怎麼說?還要繼續找證據嗎?”
下屬嘆了口氣說:“是的,命令從來沒有變過,就是儘快證明不是我們乾的……”
“我記得,你之前也是從警官學校出來的。”凱拉看向那個下屬說:“學校裡應該教過你,如果要分析一個人是否有作桉的動機,就要看他和被害人的關係,從行為和心理學中分析,他是否有必要殺死被害人。”
”現在,蘇聯是被害人,我們是嫌疑人,我們要想證明我們沒有作桉的動機,那就要證明,我們沒有必要殺死被害人。”
”那我們有必要嗎?”下屬問道。
“從大眾的角度來看,我們當然有必要,因為我們兩個是死對頭,普通人是不會想那麼多的,他們只會覺得,如果一個人死了,那一定是他最大的仇人乾的,我們就是蘇聯最大的仇人。”凱拉把杯子放下,抿著嘴說道。
“可是……”下屬壓低聲音說:“之前不是說了嗎?新上臺的這個人,想要推行民主,是對我們有利的,那我們有什麼必要殺了他?”
“你可以說的更直白一點,他被我們收買了,那麼問題來了,我們要怎麼解釋這件事?”凱拉站了起來,走到了白板旁邊,一邊畫一邊說:
“如果要論證,我們沒有必要殺了他,我們就得對所有人公佈,他是我們的人,這樣才能得出‘我們沒有必要殺自己人’的這個結論。”
“向全世界公佈,蘇聯的最高領導者是我們的人……”凱拉抿著嘴說:“就像是為了給傷口止血,而在動脈上劃一刀。”
“這種事可以做,但不能說。”凱拉搖了搖頭說:“哪怕我們真的勝利了,也不能說,我們只能說,是他們的理論站不住腳,導致了無可挽回的悲劇,這樣才能左證,我們是正確的。”
下屬也嘆了口氣,說:“現在整個系統都在自查,就為了找出動手的那個人,他到底是誰?”
在下屬看不到的地方,凱拉轉身回去,露出了一絲複雜的表情,她說:“是啊,他到底是誰?”
:()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