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們的瘋狂是否採取了有效措施。”席勒點了點頭說:“我什麼時候對他們做評估?”
“這就太麻煩了,博士。”
“非常碰巧。”席勒看向蝙蝠俠說:“在你給我來那封邀請函之前,我剛在我的郵箱裡閱讀了幾十條有關於我的讚頌詩,其中的主要內容是表達我那些可憐的學生們絕對沒有想透過這種方式來讓我在考試當中對他們網開一面。”
“我類似於此?”
“不,你直接省略了讚頌那一步,我對此深表遺憾。”席勒站了起來,扣上西裝釦子。
“我通常習慣於評價事實。”蝙蝠俠也站了起來,開始用手機聯絡其他蝙蝠俠,讓他們回來,然後接著說:“我認為對於事實的準確描述大於一切不切實際的讚美,準確的來說,當我需要一名極為專業的心理學顧問的時候,我通常會想到您。”
“準確嗎?我以為你會先想到你自己。”他們兩個一起往樓上走。
來到了書房門口,席勒轉過身看著蝙蝠俠說:“我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他們通常還會有各種各樣的問題,並且短時間之內無法解決,但他們仍然會是十分重要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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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們。”
最先到的是毀滅日蝙蝠俠,他的體型太大,而書房太小,所以蜷縮在角落的時候顯得有點可憐,不過席勒完全忽略了這一切,花了一點時間給毀滅日蝙蝠俠做了心理評估。
而令他感覺到有些驚訝的是,毀滅日蝙蝠俠的心理狀況比他預想的要健康一些,他以為自己至少得聽2000遍的蝙蝠俠和超人的感情史,才能問出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
但實際上,感覺已經有人引匯出了毀滅日蝙蝠俠絕大多數的怨氣,他已經傾吐過自己的不快發洩了情緒,而除了這些怨氣之外,毀滅日蝙蝠俠並沒有什麼稱得上不健康的心理狀態。
第二個到來的是綠燈蝙蝠俠,席勒知道給他做評估不會很順利,所以乾脆直接進行了精神分析,但令他驚訝的是,綠燈蝙蝠俠很配合,分析的結果就更出乎預料了。
綠燈蝙蝠俠的問題在於他是不知道怕的,什麼都敢幹,最根本的原因就是由於強大的力量,他在少年時期沒有被規則規訓過,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人能懲罰他,所以自然肆無忌憚。
不過現在的綠燈蝙蝠俠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夜之間換了個人,他開始變得有些唯唯諾諾,席勒從他的身上看出了一些創傷後應激障礙的跡象。
不過除了一隻被包起來的手之外,席勒沒看出他哪裡受傷了,但是一隻手所帶來的痛苦和傷害顯然應該不足以讓這個瘋狂青少年長教訓。
接下來回來的是戰神蝙蝠俠,他的狀態也超出了席勒的預料。
因為戰神蝙蝠俠所在的那個宇宙的常年征戰,這個蝙蝠俠的問題主要是因為在戰場上經常需要進行果斷的判斷,抓準時機出擊,就導致這個蝙蝠俠太過於果斷,形成了一種說走就走、先做再看結果的思維方式。
結果席勒發現,戰神蝙蝠俠好像已經在反思自己的這個問題了,但實際上這種長年累月形成的思維路徑依賴根本不是那麼好發覺的。
以及機械蝙蝠俠,席勒從他的情況來判斷,就知道最大的問題其實是被刪除了痛苦和恐懼的情緒也並不會讓他更快樂,反而會讓他變得麻木和空虛。
不過機械蝙蝠俠表現出來的狀態還是挺充實的,並且他被切割的情感傷口正在逐漸癒合,一些新的痛苦和恐懼的反應正在他的內心中生成。
席勒進行了一下深入的窺探,發現這應該都是來自於阿爾弗雷德,機械蝙蝠俠所建立的新的痛苦和恐懼來自於對於和阿爾弗雷德再次分別的幻想。
這意味著他正在自愈,或許要不了多久就能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