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喂?是阿卡姆精神病醫院嗎?對,布蘭德,是我,維克多,聚餐的時候我們見過。”
“你最近見過席勒嗎?……哦,是嗎?是這樣的,我有點擔心他最近的精神狀態,你要不要約他過去一趟?”
“表現?我很難說……”
哥譚大學的辦公室裡,維克多一手叉著腰,一手拿著電話,對那邊說:“你知道有多可怕嗎?他甚至可以在15分鐘之內吃完飯,而且他居然開始吃西蘭花了!”
“記得那次我們在韋恩大酒店的聚餐嗎?他特意找到了廚房裡,對著那棵西蘭花開了一槍!在此之前,他一直告訴我,他不會用槍……”
維克多把手上的電話換了一邊,拿著電話的那隻手逐漸變得年輕,電話也由藍色變成了黑色,布魯斯拿著電話對那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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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布蘭德醫生,情況挺嚴重的,在明知道10點就要上課的情況下,他居然9:30才出門。”
“而且,他居然沒有因為缺了一節課,而去搶任何其他老師的課,今天一整天,他都沒有提起這件事,沒有留更多的作業,也沒有說明天要考試……”
“因為哥譚的堵車遲到之後,他甚至都沒有去找市長的麻煩,我覺得,你恐怕得快點讓他接受治療,不然我很難想象他還會幹出什麼事……”
“布蘭德醫生,我在電話黃頁當中找到了您的號碼,希望您不要介意我的打擾,我是羅德里格斯先生的管家,默克爾。”
默克爾站在電話臺的旁邊,壓低聲音說:“能請您明天過來一趟嗎?……哦,是嗎?您真的不提供家庭診療的服務嗎?”
“是的,我理解,一整個城市的精神疾病診療的壓力都壓在一所醫院上,您當然會很忙……”
“對,我希望您最好能約席勒先生過去一趟,雖然一個管家說這樣的話有點冒犯,但他的狀態確實有點……”
“是的,不止如此,他今天這一整天甚至沒有皺過一次眉,我覺得這真的有點危險了。”
“好的,期待明天在信箱當中看到您的請柬,非常感謝,布蘭德先生。”
第二天早上,席勒依舊早早的起床了,他又站在窗邊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在灌洗室洗漱完之後,他就走下了樓。
而這次,默克爾起的比他更早,看到席勒下來,他伸出手打了個招呼說:“早,先生,早餐已經好了。”
席勒點了點頭,然後朝著餐桌的方向走過去,在他坐下去開始吃飯的時候,他發現默克爾一直站在門邊,看著窗外的景象。
“你站在那裡幹嘛?你不吃飯嗎?”
“謝謝,先生,但我已經吃過了。”
默克爾說完之後,又轉頭看向窗外,席勒不明白他是怎麼了,但是他搖了搖頭,也沒有繼續問,而是低頭開始吃飯。
過了一會,腳踏車車鈴的輕響傳來,默克爾直接開啟了門,大步走了出去,報童對他揮了揮手,默克爾把準備好的麵包遞給他。
報童先從懷裡拿出了一份報紙,默克爾接過去之後,報童又拿出了一封信,他說:“這是一封加急信件,不過送信費對方已經付過了。”
“你知道嗎?你比專業的郵差還要敬業,我以為今天早上到不了呢。”默克爾誇獎道。
報童嗤了一聲,不屑的說:“郵差?郵差在哥譚活不過兩天!”
“我知道從南區到西區的所有小路,趕過來甚至不用一個小時,比那些開車的老爺們都快。”
默克爾對他比了個大拇指,然後又掏出了幾個硬幣遞給鮑童說:“謝謝。”
“哦,等等,這個我不能收。”報童卻突然把錢遞了回去,默克爾有些驚訝的打量了他一下,那個報童聳了一下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