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雙手叉腰的站在審訊室的門口,他說:“你是說,有人跟你報案說,在活地獄街區看到了兩個幾十米高旳怪物互相追逐???”
然後,他壓著那個新警員的肩膀說:“你現在只需要去問那個報案人一個問題——他到底嗑了多少?”
那個新警員有些為難,他說:“可是,有好幾個人,都在說同樣的事……”
“那就是聚眾嗑藥。”
那個新警員走後,戈登倚在門框上心裡想著,這些新人真是一屆不如一屆了。
兩個十幾米高的怪物在貧民窟打鬥?這裡是哥譚,又不是好萊塢,再說了,就算真有這種事,本地的黑幫要是看見了,肯定上去就是一發火箭彈。
以哥譚黑幫的數量來看,要是真有這事,現在戈登應該就得忙著過去給那兩個怪物收屍了。
所以,這件事情除了讓警察又去東區搜查了一遍聚眾嗑藥的場所之外,沒有造成什麼太大的影響。
但是布魯斯和毒液的麻煩還遠遠沒完。
首先,布魯斯是一個懷疑論者,其次,他是一個人類種族至上主義者。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毒液簡直遭到了慘無人道的拷問,布魯斯把他對毒液的疑惑列成了一個表格,這個表格光是目錄就有拳頭那麼厚。
布魯斯成功地讓毒液開始懷念起斯塔克了,他現在非常確切的認識到了一個極其嚴重的問題,它的宿主絕對、極其、百分百,就是一個精神病。
絕對沒有任何其他可能。
毒液現在要單方面的收回當初他對於斯塔克是不是人類的這個疑問,和布魯斯比起來,斯塔克算是很標準的人類别範本了。
終於有一天,毒液真的完全忍受不了蝙蝠俠這個精神病了,他對布魯斯說:“看在我之前幫了你一把的份上,我們好聚好散吧,你去弄一個大功率的音波發生器來,然後我們就此分手,永遠不要再見面了!”
布魯斯可能是第一個讓共生體這種生物主動提出脫離宿主的人。
但是布魯斯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這份來自共生體的認可,他說:“不,你是我接觸到的第一個外星生命,我對於外星生命的897個研究計劃只進行到了第1個計劃的2,還剩下896個計劃的98,你必須配合我做完所有研究,然後我再考慮要不要讓你離開……”
毒液是真的要絕望了。
本來,共生體是可以主動脫離宿主的,可是前提是他脫離了這個宿主之後,能立刻找到下一個宿主,不然他從布魯斯體內跑走之後,布魯斯立刻就能把這坨爛泥給抓住。
他也不是沒想過,趁著布魯斯接觸別人的時候,跑到別人身上,可是自從那次布魯斯黑暗爆發之後,不光毒液能讀取布魯斯的情緒,布魯斯也能讀取毒液的一些情緒。
一旦毒液有逃跑的念頭,布魯斯就會開始瘋狂的用一些計算增加自己的腦運算量,讓毒液始終處於一種狂風暴雨裡,從而無法專心逃跑。
毒液突然發現自己上當了。
尤其是在看到席勒那幸災樂禍的笑容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是從一個不那麼堅固的罐子裡,轉移到了一個無比堅固,還極其折磨的牢房裡。
更悲傷的是,那天布魯斯大發慈悲的讓毒液出去透透氣,毒液實在是快憋死了,他真的非常想去找同類訴苦,於是他就找上了席勒。
然後席勒告訴了一個讓他極其絕望的事實:“什麼?布魯斯跟你說他有897個計劃?你就信了?”
“做夢吧!你把這個數字乘以10可能才是真實數字!”
“要是算上備用計劃,可能還得乘以100。”
毒液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判了一個無期徒刑。
其實如果按照布魯斯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