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突然止住了自己的動作,似乎是覺得這樣有點不體面。
斯塔克一直在盯著他的動作,他發現,史蒂夫現在處於一種焦慮的防禦姿態當中,夾緊胳膊,把手肘撐在桌子上,用手臂擋在身前,雖然手裡拿著的是三明治,可是從他胳膊上緊繃的肌肉就能看出來,他現在在感到緊張。
斯塔克很少見過史蒂夫這種狀態,美國隊長似乎總是陽光、自信、健談,不論什麼話題都能聊上兩句,風趣幽默,態度可親。
但現在,他處於一種斯塔克很熟悉的狀態,因為他焦慮症發作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他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他並不是第一次見到史蒂夫這種狀態,只是以前,他把這些細節全都忽略過去了。
然後,斯塔克又聯絡到了自己身上,他在面對心理醫生的時候也是這樣嗎?幾乎把症狀都寫在了臉上?”
忽然間,他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似乎能體會到他第一次問席勒是不是有讀心術的時候,席勒心裡那種既荒唐又無奈的感覺。
斯塔克忽然發現,現在盤旋在他嘴裡的那句話,如果吐出去,應該就能正好刺激到史蒂夫,讓他陷入更極端的焦慮情緒當中,就如同一把刺入他軟肋的利劍。
這其實比成百上千發的導彈轟炸,要更能讓他感覺到痛苦,但斯塔克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他換了個話題,他說:“我們還是聊聊復仇者聯盟的工作吧,我們接下來要怎麼針對九頭蛇?”
史蒂夫咬了一大口三明治,努力咀嚼了一下,然後嚥了下去那種狀態,就好像不知道現在該幹什麼,於是就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上去,讓自己顯得有事可幹。
“你之前說,要員被刺殺這件事可能和九頭蛇有關?”史蒂夫問。
“沒錯,我不覺得會如此巧合,就在我們給九頭蛇迎頭痛擊的時候,恰好出現這麼多起刺殺桉。”
“那我們就從這裡入手,只要是謀殺,就一定會留下痕跡,查出兇手是誰,說不定就能弄清九頭蛇發生這些變故的原因。”
斯塔克發現,來到自己比較擅長的領域之後,史蒂夫那種緊張的狀態緩解了一些,他把手肘放得更寬,把三明治拿得更低,然後把自己的臉露出來。
他忽然又想起了席勒當初和他聊機甲,斯塔克有一種奇妙的感受,就好像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
“還有一點,你記不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過,如果發現一個人突然變得有些陌生,那就不能排除他被九頭蛇替換了的可能。”
“昨天,我用賈維斯分析了席勒的行為邏輯,賈維斯的資料告訴我,他和從前我們認識的那個席勒,他們兩個的行為重合率很低。”
史蒂夫卻搖了搖頭,這出乎了斯塔克的預料,然後他就聽到史蒂夫說:“如果他真的被替換了,那不可能重合率這麼低,他一定會偽裝的和原來的那個席勒醫生很像,只是有些蛛絲馬跡不同。”
“而不可能是整個人像換了一個人一樣,那不是明擺著告訴我們他被替換了嗎?”
“那如果他們預判了我們的預判呢?”
“那九頭蛇已經統治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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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太:()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