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他冷靜下來,直直的看著鏡頭,說:“你們有個計劃,我也有,我也有,我要證明給你們看,我才是蝙蝠俠的朋友,我才是,我是不同的……”
“我把這個計劃叫做……”
“貓頭鷹倒大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伴隨著瘋狂的笑聲在上空迴盪,天空劃過一道閃電,哥譚又下雨了。
電視機重新變成一片雪花,席勒站起來,拿出遙控器,把病房牆壁上的電視關掉,然後扔下遙控器,回頭對躺在病床上的蝙蝠俠說:“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嗎?”
蝙蝠俠緊緊的抿著嘴,一言不發,席勒抱著胳膊幸災樂禍的說:“這就是你不聽人勸的下場,我早就說過,不要起那個不吉利的名字,這下好了,裂成兩半了吧?”
旁邊病床的伊文斯喊到:“和那沒有任何關係!”
他的聲音還有點乾澀,但是中氣十足,之前在他體內的酒神因子讓他所有的傷勢都癒合了,甚至連以前留下的疤痕都不復存在。
不過,旁邊的蝙蝠俠就不太好了,還掛著點滴,而且明顯傷的不輕,到現在都無法順利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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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瘋子到底是誰?”蝙蝠俠充滿疑惑的問:“我被爆炸炸飛,醒過來之後,就看到他湊在我的面前,對著我不停笑。”
“我以為他是貓頭鷹法庭派來的利爪,就利用我手臂上的麻醉噴霧噴向他,可他完全沒有反應。”
“我問他是不是貓頭鷹法庭派來殺我的,他就開始瘋狂的大叫砸東西,然後又蹲在地上哭。”
“他用拳頭砸我,我吐了兩口血,他又瘋狂的道歉,然後跑出去,說要給我找醫生。”
“我趁著他出去,才把你救回來的。”席勒聳聳肩說。
“他剛剛是不是說,他之前製造了很多起案件?”蝙蝠俠皺著眉沉聲說:“我一直以為,他和因為雨水發瘋的那些人是一樣的。”
“但我現在回想起來,大約幾周前,我出去巡邏,一晚上遇到了三起爆炸案,即使在哥譚,這個頻率也高得不正常。”
“他只是想找你做朋友,可你卻完全沒看到他。”
“哥譚的瘋子太多了”蝙蝠俠的嘴角向下撇著,看起來冷漠又嚴肅。“我為什麼要去辨別他們有什麼不同?我對走進瘋子的內心毫無興趣。”
席勒走到兩張病床中間,搬了把椅子坐下,又轉向另一邊看向伊文斯,問他:“之前我都給你講清楚了,事情就是這樣。”
伊文斯的悲傷就很明顯了,他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一直被矇在鼓裡,我……”
他痛苦的捂著眼睛說:“我明明記得,我和我哥哥的關係很好,我甚至能記得他的笑容,可要我仔細回想,我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人的記憶是有保護機制的,當你的人格重新復活之後,太多的記憶缺失和不協調的地方,極有可能導致人格的再次崩潰。”
“而這時,精神的自我修復功能就會起作用,他會把很多重要的事進行美化,來填補你記憶的空缺和精神的創傷。”
“我覺得他不是那樣的,他不是……”
席勒突然伸出手,直接按住伊文斯的額頭,讓他挺直的身體倒向病床,腦袋也重新落到枕頭上,伊文斯抽搐了一下,再醒過來時,他的眼神就變得不同了。
“你應該能看到伊文斯的表現吧?阿爾貝託?”
他沉默著,雖然和伊文斯長得一模一樣,可當阿爾貝托出來時,他的面部肌肉又好像全都不同了。
“之前我告訴伊文斯的,你應該也聽見了,你其實才是那個被貓頭鷹法庭製造出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