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身出來,見著鄺覆宗一笑道,
“師尊您老人家的丹田被徒弟封了,居然還能破開法陣,果然不愧是冠山樓坐第二把交椅的大修士!”
鄺覆宗見著這個把自己害成這樣的徒弟,那心裡是恨不得生啖其血肉,惡狠狠的瞪著樊睢,面上的肌肉幾番抽動,半晌之後才道,
“樊睢,今日你我師徒情份已斷,如今就是不死不休的境況!”
鄺覆宗再怎麼說也是化神期的高階大修士,含恨說出此番話來,那眼神裡透出來的刻骨恨意,看得樊睢後脊背一陣的發涼,鄺覆宗畢竟做他師尊多年,積威甚重,這也就是樊睢知曉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已至此,他便是當場磕頭求饒也逃不了一條小命的,當下咬緊了後槽牙,哈哈一笑道,
“師尊,您老人家這話正是我想說的,即是如此……那徒弟也無話可說了!”
說罷,看了一眼立在鄺覆宗身後的柳雁,冷冷一笑道,
“柳師妹,你當你騙了我去取息壤,又救醒師尊偷襲我,便可以拿寶物了麼……哼,如今我是連人帶物都不會放過的!”
說著神色古怪的一笑,身子一閃便消失在了半空之中,鄺覆宗赫然回頭,
“快……把那盒子扔掉!”
只他說這話時,已經是遲了一步,那原本被柳雁抓在手裡的盒子,突然冒出了一股青煙,
“呀……”